“爱,当然爱!”他像赴死的战士,坚定不移地吐出最后的爱语,“我爱你,思嘉。”
思嘉又笑了,手指从阴茎抚至卵蛋,最后抚过会阴,指尖戳了戳俞荷生紧闭的后穴:“叔叔,满足我可不止前面一种方法。”
俞荷生忍不住缩紧肛门,身体不适地往上躲:“思嘉,你什么意思?”
“我想用你的后面,叔叔。”
群/12249?整理.221-4-1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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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没有取暖设备,冷风刺在光裸的肌肤上,激起成片的鸡皮疙瘩,冷得俞荷生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无措地站在浴室中央,局促地捂住自己的性器。思嘉蹲在一旁调试水温,与全身赤裸的俞荷生不同,她倒是穿得很暖和,把兔耳兜帽罩在头上,俞荷生这才发现思嘉裤子上还像模像样地缝了个毛绒绒的兔尾巴,从背面看,思嘉是只完美的粉色兔子。
他还记得黑暗中思嘉贴在他耳际吐出的话,每一次回忆仿佛都还带有少女炙热的余温:“叔叔,为了我,你可以做到的吧。”
如果他可以为思嘉挥拳,甚至能够为思嘉献出生命,那么她的这点要求,他没道理不去满足。思嘉要用他的后面,俞荷生紧张地说自己不明白她的意思,思嘉一如既往地撒娇,乖乖伏在俞荷生身上说只要听她的话就好了。
于是,俞荷生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跟着思嘉进了浴室。
思嘉从她背来的神秘背包里翻出一个浅蓝色的工具,像淋浴喷头一样接在水管上,但并非莲蓬形,顶端是一个小小的球状物,中间细而窄,后面如圆锥体的接口。他看见思嘉像做手术一样戴上医用手套,不由咽了口唾沫:“思嘉,这是做什么用的?”
“灌肠用的电动清洗器,放心吧,我之前消过毒了。”思嘉若无其事地举起清洗器,“快过来呀,叔叔,水温刚好。”
“灌...灌肠?”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思嘉,光是说出这个词都险些令舌头打结,难以想象思嘉是如何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
思嘉慢慢走近,仰起头认真地望着俞荷生:“是呀,如果不清洗的话,肠子里会有脏东西吧。叔叔你明明知道,我的手不能碰任何脏的东西。”
她的话像是在指责俞荷生的不体贴,立刻把俞荷生唬住了。他几乎是本能地开始说服自己,是啊,既然自己的前面不能够满足思嘉,那么总要对思嘉做出补偿,况且自己一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思嘉还能够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极小声地提醒思嘉:“......那里很脏的。”
思嘉满不在乎:“所以说,就是脏才要清洗嘛。”
于是俞荷生背过身去,强迫自己接受思嘉带着手套在他臀部的揉捏。俞荷生早些年体型几乎称得上健硕,后来被酒精消磨得瘦了下去,但屁股上的肉一点没少,臀肉肥润,思嘉玩弄得起劲,试着用手掌掴了一下,把俞荷生吓得惊叫出声。
“思嘉...不要闹我了......”
俞荷生双手撑着粗糙墙面,砂砾磋磨着他的掌心,过分苍白的身体泛着淡淡绯红。思嘉很听话地应了一声,掰开俞荷生紧贴的臀缝,手指轻轻按摩着后穴那一圈皱褶。
他不适地扭动着臀部,那感觉太过怪异,是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接触,他心爱的小姑娘正在按摩他的肛门,怎么想都不对劲。思嘉看那里越缩越紧,极有耐心地捏了捏他的阴囊:“叔叔,要放松哦,不然等会儿你会疼的。”
她的唇贴上他的背脊,顺着脊骨落下一串轻吻:“拜托你啦,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