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得。”

老鸨话音刚落,便有人扯着嗓子喊:“我出三百两!”

“五百两!”

“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

价格不断飙升,越往后,叫价的人越是高昂,颤抖的声音里抑制不住的亢奋。

出到两千八百两,再无人加价,老鸨重复了两遍,就要落锤,一道男声凌空响起:“三千两。”

随后,那人又补充了两个字:“黄金。”

全场鸦雀无声,就连虞慕枝也惊住了。

他的身价这么高的吗?!

老鸨笑歪了嘴:“客人好阔气的手笔,能入客人的眼,当真是此人的福气了。”

老鸨挥着帕子:“还不快把人抬下去,客官您稍后,等会儿我亲自带您过去。”

虞慕枝被平放在床上,有人解开他手脚的绸带,他还没活动活动酸痛的关节,四肢再次被人分绑在床头,呈现出双腿大张,任人处置的姿态。

虞慕枝不安地扭了扭身子,等会儿那人会不会帮他解开蒙眼的绸带?好歹也让他看看他第一个客人长啥样。

能对着一个被绑成螃蟹样的光屁股男人起兴趣的人,绝对是变态无疑。

因着隔绝了视野,他的听觉异常敏感,门扉“咯吱”一声,虞慕枝陡然一惊,神经紧绷,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得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