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汤药了。皆时陛下赏你的茶叶,可还够给姜大夫当诊金?”说完,他微抬下巴,说,“他们人可在后头,我便先回了,不必送了。”
说完,冯程轩立刻脚底抹油地溜了,徒留下童怜一人面对着婥月与姜之渔的种种询问或是说盘问更加恰当。
在问完例如身体如何,可还会感觉头晕等一系列问题后,童怜总算松了口气,微闭着眼等姜之渔给自己的额角换药。
每次看见童怜额头的那一块血色,婥月都心疼地忍不住掉眼泪,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她看着过了这么久仍未曾愈合的伤口,在姜之渔换药的间隙吹了吹:“这么大一个口子,这往后怕不是要留疤的。大人您在外头怎也不知护着些自己,可还疼?”
“早就不疼了,更何况当时又怎么能想得到,突然又有马匹朝我冲来?”其实除去头两天,现在童怜基本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这或许还能归功于童正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