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起身朝着童怜做了个学子礼:“那我便先在此谢过大人的赏赐了。”
“也亏得姜之渔现在不在这儿,要不然怕不是会因为这件事跟我打起来。”童怜摇头说。
将凌白送走之后,童怜再一次将信件拿起仔细翻阅,甚至上头的任何一个黑点他都要观察好半晌即使他也知道,那可能只是拾六落笔之前不小心低落的墨水,抑或者是书写者在写它的时候错写成的。
只是童怜现在所有的也只有这几张薄薄的宣纸,剩下的他甚至不能保证能否在自己被拘着养病之前拿到。
功夫不负有心人,童怜自己也不知道他对着这几张纸看了多少遍,总算是让他发现其间一点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