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棋盘,然后蹑手蹑脚的偷走了几颗白色棋子,顺势把自己的黑棋放了下去。然后清了清嗓子,告诉枯荣自己下在了哪里。
下了几个来回后,乾碎落了白子,淡淡地写:你输了。
“没有!”原岁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不信你自己摸摸棋盘。”
她一说这话,乾碎都不消看,就知道这鲛人肯定又是耍了赖,把棋子偷拿走了几个。他极淡地笑了下,然后抬眼,拉着原岁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你的棋,臭。
原岁觉得痒有点想躲,奈何枯荣抓得紧,她没躲过,于是嘟哝:“臭也是你教的。”
乾碎写到:但没教你这么下。你欺负我。
枯荣这么一说,原岁想了想,嘿好像确实有点欺负了。她想道歉来着,紧接着枯荣又写了第三句话:你哄我罢。
原岁顿时抬头,错愕地看着枯荣。男人眉峰凌冽,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的眼里没有聚焦,可是原岁就是知道,哪怕他看不见,他现在也是在全心全意地看着她的。
“你、你一个大男人……”原岁结巴,有点撑不住枯荣这般亦正亦邪的味道,她被他拉着手,她低着头像是个被调戏了的小媳妇一样,“老是让我哄、哄你,不不不太好吧?”
他在她手里慢条斯理地写:不好吗?
原岁大力点头:“对!不太好!”
乾碎微微侧了侧头,接着写: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礼物给我?
原岁呆了一下:“哈?”
今天的礼物。乾碎在原岁掌心写完这五个字之后,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他朝她平摊掌心,讨礼物讨得理直气壮,十分坦然。
原岁这下子耳根都红了。实在是她这次礼物挑的有点幼稚……她送男人花都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但是送这个总觉得自己有点鬼迷心窍。呃,就那时候不知道干啥子就搞了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