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信解释道:“义父说比起皇帝的权柄,他更想过无忧无虑的舒服日子。大汉刚立,百废待兴,比打天下还难。若不当太上皇,他一辈子都无法享乐。好不容易当上皇帝,义父却享受不了当皇帝的富贵生活,很是难过。不过义父放心,盈儿绝不会纵容义父。”
刘邦无力道:“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纵容?你说的是子对父该说的话吗?”
韩信道:“我说的是盈儿的原话。”
“你还是别说了。”刘邦更加无力。
他本想让这三人多说点隔壁的事。虽然两边年月似乎差不多,但对照两边,他总能获得一些信息。
现在……这三人还是快滚吧!他们真的是仗着自己不会杀他们,毫无顾忌啊!
刘邦更无力的是,以这三人态度,恐怕他们在另一边也是毫无顾忌。
那边的刘邦,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怎么养的儿子?
刘盈和刘肥就罢了,亲儿子,没办法。你怎么能把韩信也养成这副鬼样子?
想一想自己这边,刘邦更气了。
他忧虑恐惧,后嗣无一人类己,恐怕不能守住天下。
而隔壁呢,那个刘老三随便捡个义子养几年,都养成了他那副气人的鬼模样。
“走吧,他们还要再留九日,看他们能说出什么来。”刘邦一把将吕释之从地上扯起来,“朕已经宽恕你,朕的盈儿也是恭恭敬敬叫你二舅父。但现在的盈儿并非你的外甥,你不需要把他的言行放在心上。”
刘邦嘴角抽了抽,以自己安慰吕释之:“他连朕都不尊重,居然直呼朕的名讳!韩信,他在那边真的直呼他父亲的名讳?”
韩信为了安慰这里的皇帝,道:“盈儿时常在义父面前自称乃公。”
王陵都悲伤不起来了:“啊?!”
刘邦不敢置信:“那竖子刘盈的父亲在孽子面前自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