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率先离开,闻阙在朦胧的月色里驻足半晌,目光掠过怪石嶙峋的假山。而后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了。
姜晏耳听得外面动静消失,这才放松身体。被箍得煎熬万分的季桓吐了口气,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捅得姜晏小腹鼓起浅浅轮廓。
“呀……别这么深……慢、慢些……”
姜晏口齿不清地叫着,将沈知婴的手指咬得湿哒哒的。激烈的冲撞让她陷入迷蒙的晕眩,视野变得更加幽暗,云雾,潮湿的气流,挤压的体温,灼热,精水,汗滴,肉的击打,黏膜膨胀,内脏收缩
她在无尽的黑暗里坠落。
坠落,坠落,一直下坠到软绵绵黏糊糊的沼泽里,被缠住四肢,被吞没躯干,最后连头颅也被包裹。
她在甜蜜的黑暗里呼出欢愉的吐息。
气无嗣拔久嗣气靶耙
再醒来,睁眼见到的是沈知婴卧房的帐顶。
姜晏捂住额头。
玩儿的太疯了,最后竟然直接舒服到晕过去。也可能是太累,体力消耗殆尽……
总之,先把杌子上叠放的新裙子穿上。
她很不想追忆那件皱巴巴脏兮兮的官服最后去了哪里。
穿好衣裳的同时,有人推门进来。
姜晏抬头,望见个锦衣貂裘的少年郎,发束金蝉冠,脚蹬绣银皂靴,眉眼生机勃勃,别有一番新鲜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