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白拧紧眉头:“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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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邀请我去家里过中?秋,你为?什么?没有同意?”巩桐直视他幽沉的双瞳,冷冰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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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奕白眼中?快速掠过罕有的兵荒马乱,俊美的眉型皱成了川字:“你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他已然回过味来:“我妈去找你了?”
巩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在你内心深处也?没想过和我长久吧?所以才会认为?没必要带我回去见家长。”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江奕白正面迎对不断呼来的瑟风,声线异常低哑,喉咙如同被粗糙砂纸残忍碾磨过,发音艰涩。
巩桐满腔满腹全是濒临沸点的酸胀,眼尾潮湿,不知不觉把艳红唇瓣咬成了惨烈的冷白色,用力点下了头:“嗯。”
他们置身人来人往的酒吧一条街,良久的停滞争执吸引来了不少路过的视线,不乏有人明目张胆地?指指点点。
巩桐接受不了别样的围观,更加难以忍受自身痛处被人当作点缀庸碌生?活的乐子。
她不想继续和江奕白耗在这里,拼了命地?挥动?胳膊,甩掉他,疾步朝前走去。@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时拂落黄叶的秋风最是凄淡萧条,江奕白望向她消瘦轻薄的背影,不假思索追上前,再次拉上她的手腕。
无穷无尽的愤懑在他的意识层面熊熊燃烧,开口却是源自本能的:“送你回去。”
“不用。”巩桐目不斜视,倔强地?甩掉他。
江奕白所存不多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没有和她废话,直接弯腰将人打横抱起,速步走去了宾利停泊的地?点。
巩桐不是头一回被他这般匆忙地?抱起,但?是头一回在外面,周遭打量调侃的目光又聚了过来。
双脚被迫脱离地?面的刹那,她无意识地?踢晃双腿,使?劲儿挣扎:“你放我下去。”
江奕白充耳不闻,态度强硬地?目视前方,苍白薄唇抿成压抑的直线,下颌紧紧绷起,折角突兀锋利,不动?声色地?叫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