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桐哪里敢?
两人?外套的面料早已擦在一起,她感受着?他强大而灼热的气息,默默红了眼眶,几近哀求:“你?松开我,好不好?”
带上哭腔的语调给了江奕白一顿棒喝。
他瞬时像个犯了天大错误的孩童,手忙脚乱地卸了力道,伸手想要为她擦拭洇开红晕的眼角:“对不起。”
巩桐抢先躲开,逃命似地向前奔跑几步。
忽而停下来,她侧过脑袋,疏离告知:“我们别再联系了。”
话音尤在,她又拔腿就跑,随风纷飞的每一根头发丝好似都透出?恐惧,生怕被他再抓回去。
这种对他千般忧虑,万般逃避的行径,落入江奕白眼中,刺骨钻心的程度同那会儿在KTV门口,目送她坐上班长的车,不相上下。
江奕白遥望她远去的方向,眉皱成川,一对寒瞳遍布血丝,双手不知不觉握成了硬拳。
最深最强的感触,不过是无?力。
西?郊壹号占地面积宽广,植被丰富,林家?又靠近里侧,所过之处夜深露重,树多人?静。
巩桐独自步行回去,江奕白实在放不了心,沉沉呼出?一口气,缓步跟在她后方十来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