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萧牧正疯狂地踹门,表情像是要吃人,平日里的风流肆意一扫而空,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嘭!”

门被撞开了。

萧牧从被撞下的门板上踏过,身后的藤蔓立刻就替代了原来的门板,将里面围得结结实实,这些藤蔓韧性极大,几乎无法被破坏。

只要萧牧愿意,就算他在里面把人玩死都不会有人发现。

萧牧看着窗台上坐着的人,笑得残忍。

“抓到你了。”

……

俞南枝连滚带爬地从窗台上掉下来。

“啊!”

是没有声音的尖叫。

俞南枝太长时间没说话,发不出太过尖锐的叫声。

他已经对萧牧产生了本能的恐惧,像是扎在心里的刺,平日里是轻微的刺痛,现在却被人拔出来又刺进去,要把皮肉都插到血肉模糊。

萧牧笑着,一步步靠近。

小少爷坐在地上胡乱蹬着腿后退,抱住脑袋抖得像是一只鹌鹑,“走开…别过来!”

萧牧嘴里还哼着歌,落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很重,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俞南枝的精神,以一个曾经施暴者的身份。

萧牧像是很享受看到俞南枝这副怕到不行的样子,他走得很慢,玩味地看着俞南枝被吓得像是傻掉的样子。

“我怕…别过来…我害怕…”

好害怕,好害怕…

被吓到只能重复地陈述自己的恐惧,似乎连害怕都可以成为拒绝的理由,每一次和萧牧做爱,或者更应该称为萧牧的单方面发泄,都会让小少爷丢了半条命,是真的丢了半

条命,以至于俞南枝一看到萧牧就会本能地发抖,更别说是这样处在同一个房间里了。

“呜呜放过我吧…”

“放过我…”

小少爷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是他的错吧,一定是他做错了什么,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真是脆弱啊,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