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站在俞南枝面前，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俞南枝看着自己，“真可爱…”

眼里猛然撞进一张在梦魇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俞南枝瞳孔尖锐地猛缩，“啊啊！！”这下是真的发出惨叫了，从喉咙中硬生生逼出来的，带着血腥味的惨叫。

萧牧扯着俞南枝的头发，俞南枝几乎是被在地毯上拖动着，他用手指去抠地毯，去抓墙壁，用尽了全力可还是被拖走，头发扯着发囊，连头皮都在发疼发麻。

“别这么害怕。”

“你求求我，说不定我就改变心意了…”

萧牧把俞南枝从角落里拖出来，拖到房间中间的地毯上。

于是被吓到傻掉的俞南枝就真的去求他，爬着去抓萧牧的裤腿，抖得话都说不完整：“错了…我错了…”

“求你、呜求你放过我…”

萧牧蹲下身将俞南枝半抱在怀里，用指腹去擦他的眼泪，“错哪了？说对就不做了。”

他的语气是那么包容，好像不侵犯俞南枝是多大的恩赐一般。

“错哪了…”

俞南枝急躁地抠抓着自己的手指，错哪了，到底错哪了。

“想不到吗？”

萧牧亲了亲慌乱不堪的人，脑袋埋在俞南枝颈窝处，明明是安慰，可怀里的人像是被狠狠咬了一口一般，脸色煞白地像是又要发出惨叫。

俞南枝把自己的手掐得都是印子，有些地方抓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我知道的，知道的…”

可怜的人请求萧牧再给他一点时间，可是把大脑搜刮个遍也没找到答案。

俞南枝还是在重复，“我错了、我错了…”

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无辜的了，即使找不到错因。

萧牧笑得好残忍，他说：“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衣服被大力撕碎，变成破碎的布条，可怜地挂在小少爷身上。

俞南枝手脚并用地挣扎，力气大得像是回光返照。

萧牧一个没拉住，还真让他逃脱了，不过也没关系，他也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小少爷爬到了床底，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小少爷捂住了眼睛，又要去捂住耳朵，他已经要傻掉了，还以为这样萧牧就看不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