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咳嗽声还夹杂着抽噎,俞南枝眼睛睁不开,哭声都连不起来,傅易泽像是骑在他身上一样,把人按在胯下猛干,手指也探索着俞南枝的口腔,时不时牵扯出晶莹的银丝。
傅易泽把手指上的涎水舔得干干净净。
“好甜。”
傅易泽的表情疯狂又痴迷,俞南枝几乎要晕过去。
傅易泽把领带扯下来绑住俞南枝的两只手,接着强行分开俞南枝的双腿,浓密的耻毛一下下地扎着那雪白的屁股,紫红的粗长肉茎发了狠地往里凿,那张穴小小的,还透着
粉嫩嫩的颜色,此时却被粗暴地破开,硬生生吃下那庞然大物,看起来涩情又可怜。
要是仆人们来上班,就能轻易地发现他们雇主正在花园里强奸那位漂亮的可怜先生。
毕竟这看起来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征伐,下面的人哭喊着颤抖,唯一可以用来反抗的双手也被领带绑住动弹不得,他都拒绝着说不要了,可他们雇主还是残忍地砰砰砰奸淫着肠道,速度快得像是要挥出残影。
“啊――!!”
俞南枝圆睁着眼睛,扬起脖子发出高亢尖叫,前端的小肉棒羞羞涩涩地吐出点点白精,他射得太多,傅易泽都在想要不要拿什么东西堵起来,南枝太敏感,一直射,这样对身体不好。
俞南枝的额发凌乱,被汗液浸湿了,他像是搁浅的鱼,躺在地上失神喘气。
傅易泽完全不给他时间,高抬起俞南枝圆润的屁股,捏着臀肉抽插,那柔软的臀瓣被鸡巴抽红,每次都被挤压的变形,啪啪啪地泛起一大片红痕。
“南枝,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傅易泽把人操到神智不清才敢问出这句话,怕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他又是好几个深顶,抵着穴心猛撞,硕大的龟头碾得那块凸起研磨。
俞南枝眼前一片白光,他甚至以为傅易泽发现什么了。
“不离开…”
俞南枝挨了一记狠操,他抖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不是说、呃…要听我弹琴。”
傅易泽闷笑一声,感觉嘴里有些苦涩。
南枝太坏了,不让他跑,缠着他要让他去送死。
傅易泽拿起一旁修剪得光滑的花枝,握住俞南枝刚射完精的疲软肉棒往里捅。
“别、别放进去…啊!”
俞南枝扑腾着扭动挣扎,可这点力气,和小猫挠人也没有多大区别。
傅易泽按住他,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花茎对着那个小孔塞了进去,花茎很细很滑,可俞南枝还是觉得尿道火辣辣的疼,像是连尿道都在被强奸。
小肉棒被刺激得欲立不立,在傅易泽手里半勃着,最前面还缀着一朵盛开的玫瑰。
俞南枝动都不敢动,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性器的酥疼,难受得要命,可傅易泽却不愿意就此放手,他把花茎插进去又猛地抽出来,拐着弯地前后刺激俞南枝的前列腺,嫩绿
的花茎像是变成了傅易泽的另一根鸡巴,和穴里的那根一起奸淫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