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要死了…”
“不行!难受…”
俞南枝有射精的欲望,可前面被花茎堵着,又射不出来,他难耐地想要夹紧双腿,于是傅易泽感觉到那双无力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磨蹭,傅易泽心里更热了。
“噗嗤噗嗤……”
玫瑰花瓣被蹂躏到汁水四溅,傅易泽前后夹击,粗大鸡巴捅开湿软的肠壁,控制着手里的花茎往俞南枝尿道里插,俞南枝爽得简直要疯掉了,尿道被花枝塞着,这样的状态
下躺着都会变成折磨,可傅易泽还抬起他的腰操穴,俞南枝嘴都哭得麻木,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傅易泽终于好心地不再抽动花茎,只是抱着俞南枝的腰开始专心操干,他摸着俞南枝瘦削的脊背,胯下的动作依然凶猛,他抱起俞南枝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掐住俞南
枝的腰窝,把人抛起来又重重按在鸡巴上,几乎要把人干穿。
俞南枝不知道傅易泽怎么又生气了,他被贯在鸡巴猛操,口水糊在傅易泽肩膀上,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傅易泽粗喘一声,胯部猛地往上一耸,铁臂钳制住俞南枝的腰,瞬间精关大开,“突突”地往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重的精液。
与此同时,傅易泽抽出俞南枝肉棒中的花茎。
俞南枝嘴里溢出叽噜怪调,垂着头,手脚都没了力气。
好烫…
肚子被射到鼓起,俞南枝趴在傅易泽肩头,前面的肉棒像是坏掉一般,射不出一点精液,好一会儿,才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体位的缘故,那些液体都流到了傅易泽的腹肌上。
傅易泽感到一股子温热,他低下头就看到俞南枝怏怏的没有什么力气,连带着那根小鸡巴都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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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枝正在弹钢琴。
傅易泽精心挑选的昂贵钢琴被遗忘在角落,直到今天才被重新擦拭干净摆了出来。
他告诉傅易泽这支叫《天鹅》。
俞南枝坐在钢琴前,样子很是快乐,像是完全沉浸在乐曲之中了。
自从来到傅家,他就很少弹琴,他不想让音乐也变得肮脏。
俞南枝勾起了唇,今天不同。
他穿上了礼服,把纤细白皙的手放在琴键上,像是从前在舞台上那般,骄傲又矜贵。
傅之锦匆匆到来,带着兴奋。
傅易泽完全失去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