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被人吵醒,太子殿下正要责骂来人,睁眼却看到了楚复洲。

“父皇!”

楚濯深被吓得一惊,起身时半勃的性器从俞南枝已经合不拢的穴眼里滑下来,里面堵不住的精液瞬时就哗啦啦地喷了出来,确实该用“喷”来形容,毕竟那些精液量多得把俞南枝的小腹都撑得鼓起。

察觉到眼下的情况,楚濯深连忙捡起自己的外袍盖到俞南枝身上。

“父皇,您怎么来了?”

楚濯深跪在地上,浑身是赤裸的,这哪里还像一位皇子?

楚复洲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没有去看楚濯深,只是盯着俞南枝,俞南枝的双手还在桌脚上绑着,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吵醒,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疲惫,就连露在外面的脚趾上都是交错的咬痕,足以看出来昨夜被欺负得有多么厉害。

楚复洲心里已经把俞南枝化为自己的“所属物”了,这是他的人,楚濯深怎么敢!?

楚复洲拔出腰间佩剑,这是因为之前的经历养成的习惯,他没想到居然能用到这种地方。

楚复洲挥剑挑断了绑住俞南枝的腰绳,把跪在地上的楚濯深狠狠地踹倒,一脚踩在了他的心口上。

“谁给你的胆子!?”

楚复洲把长剑贴在楚濯深的脖子上,脚下加重力道,“楚濯深,就连姓名都是孤给你的,你怎么敢动孤的人?”

楚濯深胸口被踩到凹陷,喘不过来气,脖颈处青筋都绷了起来,稍微一偏头就被那把利剑割伤了一道口子。

楚濯深伸手去抬楚复洲的脚,吐字艰难:

“父皇饶命。”

“是…是咳儿臣糊涂了…”

楚复洲冷笑出声,“太子殿下还记得叫孤一句父皇,若是不知情的…”

楚复洲继续加重脚下力道,扬起长剑,朝着楚濯深的右手狠狠挥下去,血液飞溅!

“还以为孤先一步驾崩了呢!”

“啊!”

楚濯深因这剧痛惨叫出声,下意识去看自己的右手臂,血肉翻飞,涌出来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只手臂。

楚濯深眼前黑了几瞬,咬着牙试着蜷起手指,发现还能轻微的颤动。

看来还是留手了。

楚濯深心里恨不将楚复洲千刀万剐,但面上还是一副忠顺的样子。

“父皇哪里的话…咳、是儿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