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上也传来剧痛,楚濯深冷汗直流,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楚复洲看了一眼剑上的血迹,还要继续就听见旁边传来轻微的一声呜咽。

两个人都是心中一紧,扭头去看俞南枝的情况。

楚复洲把剑插回剑鞘,半跪在地上把俞南枝搂在怀里。

“不舒服吗?”

楚濯深身上几乎叫鲜血染透了,可他眼中的嫉妒还是几乎要冒了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楚复洲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俞南枝揽入怀里,自己就只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窃贼!!

俞南枝歪靠在楚复洲肩头,样子是还没清醒,声音也弱得不行。

“冷…”

俞南枝早就醒了,和系统一起欣赏这出父子大打出手的好戏,一致认同“断手”为本场高光时刻。

怎么说也要给楚濯深一点教训吧。

这小狼狗跟他爹比起来,床技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清早的气温属实是不高,楚复洲在俞南枝脸上亲了亲,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俞南枝包起来打横抱起,声音温柔:“这就带你回去…”

楚复洲走出大门,冷冷地回头看了楚濯深一眼。

“给太子叫御医。”

“禁足东宫,不得外出。”

很快就有带刀侍从围住了东宫,只有御医匆匆忙忙地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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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复洲把俞南枝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寝宫,放到了龙床上。

躺进明黄的被褥里,俞南枝不满的眉眼也舒展开了,真是累极了,脑袋一挨到枕头又是沉沉地睡去。

楚复洲动作放轻,把俞南枝的手腕从被子下面捞出来,厚厚地涂上了一层药膏,这双手被绑得时间太长了,那腰绳也过细,勒得太狠,估计要有一段时间都不能使劲。

楚复洲耐心地把药膏全都化开,细细地揉进皮肉里,可是表情却阴沉得可怕,或许他刚才就应该把楚濯深的两只手给完全剁下来!

上好药,楚复洲扯过贴肤柔软的布缎把俞南枝的手腕分别包起来,接着用温水打湿毛巾,开始给俞南枝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