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不住倾身而下,饱饮了一口源自上古瑞兽的热血。
虞歌甚至连眉头都未蹙一下,只是用被按在冰冷地面上的那只手轻轻摩挲对方关节上的硬茧,用吃力地扬起头,一寸寸地舐过魔修面颊与脖颈上那些错杂慑人的血红图腾。
这举动其实与欲-望完全不相干,好像仅仅只是在表达……
即便她的主人换了一副魔修的壳子,她也全然不介意。
那可真是一种近乎愚蠢的忠诚与虔挚。
即便是在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伽摩也没被师尊这样伺候过,她脑子里的血管因过激的情绪而突突跳动,几乎已经分辨不出,那究竟是愤恨还是悲哀。
她知道自己手底下失了分寸…但是,那又何如呢?
魔修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以吞吃入肚的力道在对方玉石般的皮肉表面留下无数血痕,她咬穿了谛听胸前玲珑的一侧尖端,那最贴近心口的腥甜血液自瑟瑟挺-立的凸-起滑入她的口中,却像是一把尖刀,将她的心肺都生生搅烂了。
因为虞歌甘之如饴。
那伽摩带着不容忽视又不容推拒的蛮横力度往下一探,却只触到了满手泛滥淋漓的润-泽。
下一刻,她的师尊用那条因疼痛而不住发抖的尾巴,轻轻缠住了她的手臂。
谛听道:“兰提,我不疼的,我…我只想要你。”
【感化进度:22%】
……
癫狂过后,归雲山巅重归寂静,只能听见窗外的簌簌风雪,自天际呼啸而来。
虞歌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扯开了小徒弟在睡梦中也紧扣在她腰间的双臂,悄悄离开了卧房。
她在藏经阁的顶楼里翻出了一只匣子,匣子内里撑着一颗血渍干涸的心脏,因被人下了咒而未曾腐烂,却也只能化作一滩死气沉沉的血泥。
444吞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扒着她的肩膀。
“……宿主啊,你怎么还真陪攻略目标演下去了啊,你以后可怎么收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