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路不好走,多带一个吴邪反而累赘拒绝了。
瞎子作为当事人都没开口,其他人自然也就没立场再坚持要跟着去。
又是快到半夜,瞎子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却发现解雨臣还在院子里。
“我还以为你多能坐得住呢。”解雨臣凉凉地说,“看来是口是心非啊。”
虽然瞎子和顾然都不曾对解雨臣讲起过旧事,但他们毕竟共事过一段时间,且每每顾然遇到危险,瞎子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光是让解雨臣改进GPS技术的事,就能让他看出俩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瞎子没理会解雨臣的奚落,直接推门进了顾然的房间。
顾然没睡,开着一盏床头灯歪在床上,他知道瞎子肯定得来问他。
“你真的不是去下斗?”瞎子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开门见山。
顾然失笑:“你当我有多大本事,能找到哪个斗有虫盘?退一万步说,我就算找到了,你觉得我能有把握自己下斗,来去自如?要真是下斗,我就找你和哑巴张一起去了。”
“那你怎么弄来虫盘?”
顾然眨眨眼睛,卖了个关子:“山人自有妙计。”
瞎子找过不少治眼睛的法子,但都没有用,因此他知道,除了虫盘,治他这双眼睛有多难,更何况现在还带了个背上的仙物。他最怕的就是顾然以身涉险,不问清楚没法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