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举信, 车长史如今又怎会被停职。”
此言一出,立即有人附和:“对啊,也不知道长史是如何得罪了这位昭国公,竟让他这般针对长史。”
“还能怎么着,当然是为了邀功呗,黎安城中的官员大都有背景,他不敢得罪,就只能将目标放在其他州,当初宣州的一桩贪污案直接让他荣封国公,这一次定是想拖长史下水,巩固他在朝中的位置。”
之前沈榭亲审长平长公主谋逆一案,已被世人议论过,如今提到他,这桩事便又被说了起来:“谁说不是呢,为了加官进爵,踩着未婚妻的尸骨上位,本就是一个凉薄之人,为了前途顺遂构陷长史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行,长史为了我们平邑呕心沥血,我不忍见长史受此污蔑。”
“我也是,我们这就去让昭国公滚出平邑,他一走,巡按使应该很快就能查清真相,还长史一个清白了。”
“走,我们现在就去昭国公暂居的宅子,让他滚出平邑。”
民怨四起,难以平息。
一经人提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沈榭所住的地方前去。
木清辞和沈榭如今正坐在屋内饮茶,孙力从外面跑进来禀报:“指挥使,人朝着这边来了。”
沈榭勾唇:“看清楚煽动民愤之人了吗?”
“看请了,属下已让人去守在附近,他们一回家,便可拿下。”
“嗯,”沈榭淡淡道,“知道了,让人守好大门,我们的人后退,让刘钦朝派来的人去前面顶着。”
“是。”
孙力离开后,木清辞便开口道:“国公爷当真不出去躲躲?”
沈榭笑看着她:“我为何要躲?”
“我怕待会儿他们骂得太难听,让您心里不舒服。”木清辞老实地回答这个问题。
“姑娘既然怕我会不舒服,为何还要筹谋这一出呢?”
“……为了不影响后面的计划,就只能委屈国公爷忍忍了。”
沈榭:“... ...”
沈榭被她这般言论给噎住了。
虽然两人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这群百姓到门口时,才发现他们的疯狂远超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