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儿女,今晚可也是遭受了不小的惊吓呢,你为他忠心卖命,可事到临头,他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你,你心中当真不怨吗?”
车邛睁开眼,沉声道:“晚清和时言可有事。”
“现在没事,可要是等刘大人将奏疏写了交上去,以长史所犯之事的严重性,我可就不能保证了。”沈榭道。
言语间,尽是威胁。
沉默良久,车邛才开口问道,“我若招供,国公爷可否保他们安然无恙?”
“可以。”
车邛轻吐一口气,他这辈子亏欠最多的,就是车晚清和车时言。
从他们出生后,就没怎么陪过他们,后来又杀了他们的亲生母亲,如今竟还要受到自己连累。
立即有人拿来笔和纸,准备记下口供。
此事牵涉重大,沈榭让其余人全都出去,只留下流空记录。
车邛是十年前入的东宫麾下,一直负责为其敛财造兵器,太子私底下应是豢养了私兵,位置就在青,衢两州,具体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但是根据所需武器和钱财的数量,绝对不少。
沈榭听完后问了一句,“季兰亭对你所行之事知之甚少,你为何非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