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何敬国呆与家中,见她脸色苍白精神不济,说给老师打了电话的,可以不去学校。

阿雅总不相信这是真的,坚持上学。

中午一个半小时的午休,她实在担心,偷偷乘车返家。

院子外面停了警车,是老爸的同事。

阿雅走至台阶,步子有意放轻,屋堂里的谈话声传来。

“敬国,我与一干兄弟实在不懂!那个调令看是轻松职位,但凡有点心眼的人绝不会去申请的,你这是为个什么?内地天津,十万八千里远,又是北方,你究竟图什么?咱们香港的警督去了,你以为还会有这边的待遇,一国两种制度,你要听差吃饭,远不是你现在的地位了!唉,再说侄女体弱,强悍的北方她适应得来吗?同事这些年,也算交心,你有苦衷你就说出来……”

“没有苦衷,前途考量,我有我自己的看法。阿雅……阿雅她也会适应的。”

“顽固不化!难道是上头有秘密任务,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