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抓人!”

有警司走到门外拨了电话。

阿雅看见的。

她摇头,恍惚的摇头,慢慢地冷笑开,收起手中的信,“打给谁?打给席城吗?你们一伙的,不公正执法,为虎作伥,你们一伙的……我爸爸枉死,他是你们的同事啊!你们良心在吗?在吗!!”

“何小姐……”

阿雅冷嗤地甩开谁的手,没关系,香港还有那么警署,数万警察中总有一个会公正正义的。

她不死心,又立刻上了一辆计程车,去别的警署。

黑夜渐渐,霓虹闪烁这是个不夜城。

阿雅一家一家的报案,一家一家机械的重复着那些话,给他们看爹地的亲笔信。

在意料中的,绝望来得那么缓慢而轻盈。

他们的解决办法,无一不是闪烁其词地让她先冷静,说她精神过度紧张了,或者根本无言以对。

然后,他们拨电话。

眼中的希望一寸一寸被黑暗吞碎,阿雅觉得这个世界真可笑,真滑稽啊。

席城,居然真的能一手遮天,这些人活的不恶心吗?唯唯诺诺,都怕了他,有人报案,警察居然直接给他的人报备,打电话,等一个指示。

原来他就是王法吗?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