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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眼睛想起今早晨的她,滑稽的穿着他妈的睡衣,大东北床单那种图案,穿她身上居然也不土,意外的和谐,红艳艳的颜色衬得她那尖尖的脸蛋更加神气了,黑色长发扎起梳了股麻花辫垂在左肩,较之昨晚添了点柔态。
昨晚
昨晚她又是另一副模样,攫住他的下颚,说话又慢又冷,眼睛逼人,有着百分百的自信和傲慢,气场慑人。
冷起来的时候那眼睛里都是认真和冷漠,叫人不得不防,热情起来的时候又黏又烦人。
这女人,真像小时候停电时奶奶点的那种白烛,别看小小细细的一根,火焰很好看,用手摸上去,不一会儿却烫得人钻心的疼。
很危险,却又有着一股讨人喜的温暖,时冷时热,随她欢喜,天底下还有这么任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