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把水上摩托、浮潜、冲浪什么的都玩了个遍。
回到岸上,石霖殊先冲澡,陈柯洗完去餐厅逛了一圈,看现成的冷餐是否合胃口。
出了餐厅,陈柯愣是没找到石霖殊人,一楼二楼找了个遍,最后推门出去,才远远看到他脑袋歪在露台角落的躺椅上。
陈柯边走过去,边问:“不是嫌外面热吗?”
露台上遮着凉棚,也有吊扇,一面朝海,另一面是片小树林,完全隐蔽。
陈柯走到露台那几秒,石霖殊没吱声,脑袋都没动一下。陈柯以为是海浪声太大,他没听见。
靠近才看到,石霖殊浴袍敞着,斜靠在躺椅上,腿很舒展地张着,左手枕在脑后,右手在撸他的分身,已经完全勃起,龟头饱满,泛着水光。
陈柯没撞见过石霖殊自慰,正思考着是该退回去,还是去凑热闹的时候,已经不小心走进了石霖殊的视线范围。
石霖殊扭头看着陈柯,眼神有些涣散,笑着对他招招手:“老公,过来…”
老公?!
陈柯听了一激灵,才分开20分钟而已,怎么就改口叫“老公”了?是…在整蛊吗?
石霖殊屁股往边上挪了几厘米,拍拍躺椅边缘,重复了一遍:“老公,过来…”
阴茎还挑衅地冲他弹了几下。
陈柯一溜着边坐下,石霖殊立即撇下浴袍,跨腿坐到他腰上,一边扒开陈柯浴袍,一边急吼吼地贴上去,上身胡乱蹭着:“老公…我好热,你好冰…给我凉快凉快…快点…老公…”
陈柯给他一句句“老公”喊得舒爽到不行,一下一下特别享受地揉捏着屁股蛋:“是不是刚刚掉海里,我捞错人上来了?给调包了?怎么突然改口叫‘老公’了?”
石霖殊坐直了,贴着陈柯嘴唇说:“你就是老公啊…来…老公…亲一口…唔…再亲一口…唔……再亲一口……老公…亲我!……啊嗯…还要还要…”
石霖殊抱着陈柯脑袋,不知饱足似的索吻。
一对着嘴,陈柯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便知道他肯定又是一下子喝猛了。
石霖殊撺着自己往陈柯嘴里伸,没皮没脸地沾了他一嘴酒气,没几下把陈柯也亲出了感觉,两个人又湿又硬地互相挤兑着,澡肯定是都白洗了。
磨了会儿枪,石霖殊愈发燥热,胸口都发红发热,扶着陈柯肩膀去够躺椅边上一杯橘红色饮料,自己喝了几口,又强喂陈柯喝了好几大口。
陈柯咂摸了几下,除了特别重的龙舌兰酒味,只尝出了一点果汁。
石霖殊坐在陈柯腿上,“咕嘟咕嘟”把杯子里剩下的都喝完了。
陈柯看着他好像越喝越渴的样子,问他:“这什么呀?”
“Wild Stardust,里面吧台上有调酒的方子,我改良了一下……我好热,你去给我再倒一杯吧?”
陈柯靠后手枕着头,装作不想起来,颠着腿讨价还价:“那再叫声‘老公’听听。”
陈柯预计会得到一句“滚!”,没想到石霖殊软绵绵地趴到陈柯胸口,竟然细声细气地撒起娇来:“老公…老公…好老公…我好热好渴…去帮我再倒一杯…好不好?”
陈柯听得又爽又有点发憷,赶忙直起身子托着脸蛋,满心欢喜地亲了好几下,才屁颠屁颠举着旗往屋里跑。
吧台上有个大宾治碗,里面应该就是石霖殊做的调酒,方子也扔在吧台上。
陈柯找到他说的Wild Stardust,方子是1/2 hibiscus tea + 1/3 lime Jarritos + 1/6 tequila。
然而吧台上有个见了底的龙舌兰酒瓶,半瓶Jarritos,半壶冰洛神花茶,和几个空了的粉剂袋子。
陈柯本来以为石霖殊就是多加了许多龙舌兰,没想到还放了方子里没写的。
粉剂袋子上全是西语,logo是抽象的肌肉猛男,他翻遍了吧台橱柜也没找到盒子,拿手机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