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的腥臊味道比之前浓重了许多,只一瞬间就占据了陈晚舟的口腔和鼻腔,带有一种脏污沉堕的刺激,令他的心跳加速、血流奔涌,勾起一阵又一阵自内向外的颤栗与酥麻,催引着他更多地将那根粗肥滚烫的肉器吞入嘴里,仔细地品尝那上面带有的淫堕滋味。
然而,陈晚舟才刚舔上肥硕的龟头,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进一步的举动,那根狰狞的鸡巴就再一次往外拔出,停留在了距离他的唇瓣几寸的位置。不知道是唾液还是性液的事物在湿漉漉的龟头上牵开,连着他张开的双唇间能够看到的粉色舌尖,在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晶亮。
不等陈晚舟回过神来,退开的肉具就再一次顶了上来,挤开没有闭上的唇齿,碾过软腻的舌面,一口气插到了口腔的最深处,将这个狭热紧张的地方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连分泌出来的唾液都无处可去,只能从张开的唇瓣间溢出,又一次浇淋过陈晚舟精致的下巴,为其浇覆上一层惑人的水光。
“……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陈晚舟在那根肉棒插入的时候收缩面颊,含吮口中粗肥硕胀的肉具,被压制的舌头也无比主动地贴了上去,费力地描摹着柱身上虬扎缠绕的有力经络。
可男人就像是故意逗弄这个被勾出了淫性的双性骚货似的,下一秒就再次将鸡巴拔了出去,擦过湿淋淋的下巴,斜斜地蹭到他的鬓角耳际,而后又擦过面颊,重新抵上陈晚舟的双唇,用顶端的一小点在其中进出擦蹭,却始终不深入其中。
甚至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陈晚舟就先一步仰起头,追寻着那根肉棒张开口,探出舌尖――滚烫的肉棒在舌头触上龟冠的瞬间前挺,大力地操入他湿热的嘴里,狠狠地撞上紧窄的喉咙口。
可陈晚舟甚至没有去在意因此而生出的难耐与不适,可以说是急迫地含吮吞吃起口中的事物来。他主动地拿舌头缠绕上粗肥的柱身,舔舐冠沟马眼,仿若清洁上面的污垢一样,细致而沉迷。
更多的唾液在口腔中分泌出来,却根本没有意识去吞咽,只能不断地从唇角滑落,连下方的桌面上都堆积起了一滩淫亮的液体,昭显着这个翘着屁股的双性人的骚浪与淫荡。
“好吃吗,小骚货?”轻柔地啃咬着陈晚舟的耳朵,祁阳用上了和男人同样的称呼,覆在他背上的身体微微用力,将他紧紧地压在桌面上,不给他任何起身挣扎的机会,“平时只有老公一根鸡巴……果然没有办法满足你吧?”
如同在印证他的话一样,插在?碌览锏哪歉?鸡巴整根拔出,拿硕大的冠头勾蹭着穴口泛肿的嫩肉,小幅度地顶送几下,而后猛然用力,“啪”的一声齐根挺入,发狠地撞上甬道尽头的酸麻小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顺着力道上甩,用力地拍上双性骚货绵鼓的阴核肉阜,两那两瓣细嫩的花唇都被打得一颤,软垂下来,细微地打着哆嗦。
“呜……!”两团雪团似的臀肉不受控制地颤晃抖动起来,往两边分敞开去,露出中间一口被操磨撑胀成一个浑圆肉洞的嫩口,陈晚舟哽咽一声,整个人都被这毫不收敛的一操给撞得往前滑去,那根抵在喉咙口的鸡巴登时就借力挤开了紧窄狭热的入口,粗蛮地往更深处捅入。
并非用以交合的部位被强硬地凿开,难以忍受的压迫不适让陈晚舟难以克制地生出强烈的呕吐欲,被强行侵犯的喉管也紧跟着大力地痉挛起来――他胡乱地掉着眼泪,呜咽着摇头,想要后退逃避,但压制住他的身体的厉鬼却已然预料到了他的反应,连一丁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给他,而面前的男人更是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维持着抬头的姿势,毫无怜惜地挺胯,破开他抽搐夹绞的内壁,把自己粗硕肥胀的?啪呔「?插进了他的喉咙里。
“上一次我就发现了,”一点要阻止男人的意思都没有,以“老公”自称的厉鬼挺摆腰胯,拿深埋在?碌览锏墓晖范ツ肽ゲ渥潘?性人最为敏感娇嫩的骚心,低笑着说出挑拨他的神经的话语,“被人操嘴的时候……老婆的下面就会夹得特别紧,”侧头吻去陈晚舟眼尾的泪珠,祁阳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面颊,“果然老婆被欺负得越狠,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