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舒服吧?”
“唔、嗯……哈啊……呼呃、啊……”陈晚舟想要摇头,想要争辩、反驳,想要骂这个家伙不要脸,甚至想直接往嘴里那根东西狠狠地咬上一口,但插在喉管当中的事物让他无法发出清晰的字音,身后陡然加快的插干,更是令他连组织语言都做不到,只知道在那一重又一重的快感当中,没有章法地踢蹬双腿,推搡着面前把鸡巴尽根挺入之后,就低喘着不再动弹的男人。
贴着陈晚舟嘴唇和鼻尖的浓密耻毛,在他越发急促紊乱的呼吸当中来回摇摆,搔蹭着所有能够够到的皮肤,在勾起麻痒快感的同时,也加剧了那股难以忍受的窒息感,逼得陈晚舟难以自制地呜咽哭喘,连胸腹?碌蓝家徽笠徽蟠罅Φ鼐仿危?每被插干数下,就倏然泄下一道骚热的汁流,淅淅沥沥地浇在桌面地板上。
这种近似失禁的感受出现的次数太多、持续的时间太久,陈晚舟甚至都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在高潮。
“乖孩子……”似是终于享受够了把鸡巴齐根插入喉管中的感受一样,男人松开了抓着陈晚舟头发的手,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拔了出去。然而,还不等陈晚舟成功地汲取多少渴求的空气,粗壮的肥?啪驮僖淮涡缀莸赝α私?来。
不再和刚才一样,只是粗暴地把整根阴茎捅入陈晚舟的嘴里,男人这一回配合着祁阳的动作,或深或浅地在陈晚舟的喉管当中抽送――当前后两根肉棒一齐尽根没入时,那种被强硬地推升至极点的贯穿与压迫感,甚至令他无法自控地生出了自己被整个穿透,串在了两个人的鸡巴上的错觉。
被粗暴摩擦奸淫的喉管传来火辣辣的痛觉,却又在那汹涌的情潮之下,被催生为另一种极致的快感,刺激得陈晚舟指尖痉挛、腿根抽颤,胡乱地扭动着身体,连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挣扎还是迎合。
双腿之间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阴茎半软地垂挂着,没有办法彻底勃起,也做不到完全垂下去,就这样维持着半勃的状态,随着身体的起伏前后摇晃,不时地甩落几滴从马眼中吐出的清液。那张被看不见的阴茎撑操的肉穴看着更是凄惨可怜,穴口处的一圈嫩肉整个儿地都被磨得骚肿泛红,每被奸干几下,就耐受不住地绞缩抽搐,好似要从中挤渗出血来。
被操开的甬道里,还能看到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在汩汩分泌而出的骚水当中,反复地被推抹到充血绵嫩的媚肉嫩褶上,又在蠕动绞滚之间重新汇聚到一起,从穴口狭小的缝隙中被挤出,在穴口处挂下蚕丝似的细线,看起来煽情又淫靡。
原本抵在男人身上胡乱推拒的双手早已经用不上力气,只软软地攥着他的衣服,从桌沿挂下的双腿也绵软得不行,无力地随着身后的奸操冲撞来回晃动,踩在地上的纯色袜子早已经被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连另一只还完好地穿在脚上的鞋子,都满是狼藉。
“我、不行……呜……呃啊、哈……要……尿、啊啊啊……嗯……”在硬胀的鸡巴从喉咙里拔出的间隙中,吐出几个断续的字音,陈晚舟无意识地在面前男人的身上推搡抓挠,而后蓦地绷直了身体,从?驴谟啃钩鲆坏烙辛Φ乃?流,吧嗒、吧嗒地浇在已经满是水迹的地板上。
而后另一种有别于喷潮的热流冲刷而下,那根半垂着的花茎颤抖了两下,只从顶端的马眼吐出了几滴透明的腺液,反倒是女穴上方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小口在张合了几下之后,倏然泻出了一道冒着热气的水液,往前射出一小股之后,滴滴答答地往下滚落。
不知是被陈晚舟的模样给刺激到了,还是原本就即将抵达极限,奸淫着他的身体的两个人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忽地同时加快了动作,一下一下操得陈晚舟浑身发抖,连尖叫都无法发出。
戴着眼镜的男人低沉地喘息着,发狠地插干了几下,猛然把自己的鸡巴抽出,对准了陈晚舟的脸。
下一秒,浓浊腥臭的精液从大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了陈晚舟的脸上、鼻尖、唇间,连卷翘的睫毛都沾到了几滴,悬挂着不愿坠落。
感受着脸上温热粘腻的触感,陈晚舟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