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穷小子

“我说真的,你为什么一直玩你那把破枪。”

多格皱眉看了维克一眼,自从他们找到楼柯的足迹之后维克玩枪的动作就几乎没停过,右手手指扣着扳机,像是玩什么塑料玩具一样按个不停。群一一霊3七㈨溜吧2,1

走在最前面的汉特身形顿了一下,视线扫过后面单手插着口袋玩枪的男人,他知道维克为什么总是把玩他的手枪,那天晚上带给他的记忆太过深刻,甚至他还能清晰记得那晚之后维克是如何顶着一张被他揍到破相流着鼻血的脸躺在地上和他说道:“你没试过真的好可惜,你不知道他刚刚究竟有多可爱,哭得好可怜,胆子好小。”

“一点也不禁吓。 ”

“只要轻轻扣一下扳机,就能让他乖乖尿给你看。”

回应维克的是汉特落在他脸上的又一记拳头。那天楼柯真的被吓惨了,脸白得像是纸一样,汉特把他嘴上的毛巾解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在不能控制地打哆嗦,张着嘴咿咿呀呀地想要叫汉特的名字,但是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扁扁嘴巴抽搭了两下,直接掉了眼泪。不是那种被吓哭时候一股脑流出来的眼泪,而是一颗一颗,小珠子一样往下面滴,滴到汉特手上的时候几乎把男人烫伤了。

维克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三天的伤,直到他第三天脸上的伤口才堪堪全部结痂,只是还有半张脸上满是淤青,他一瘸一拐地来到桌子上吃饭,看见本来被人微微抬着下巴擦嘴的楼柯在他来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有点过火,但是没想到楼柯讨厌他到这个地步,直接放下手里的叉子躲回了卧室,饭桌上空气沉闷,他和汉特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维克看着汉特阴沉的目光嗤笑道:“装什么装,坏人是我当的,倒是给你看硬了。”

像是英雄一样出场拯救楼柯的“骑士”,明明在看到他被“恶棍”恐吓逼迫的一瞬间,就硬了下体,以至于他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一两分钟都没有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眼神发直,任由“恶棍”挑衅一样地做完全程。

汉特收回视线,用手推开前面垂下来的绿色树藤,清晨湿润的土地清晰地留下了楼柯的脚印,那串泥地上零散的脚印最终把汉特他们几人带到一条偏僻小路上,楼柯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堪堪跑完的路程对于这几个身高腿长体能不似常人的西方人来说,只需要十分钟。

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让他们把跑到几乎脱力的小亚裔,从路的尽头找到他,毫不费力地像是抱一个小孩一样轻松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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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铺着地毯,旁边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极旺,楼柯赤裸着身体被人用绳子绑着放到地上,那不是普通的绑法,更像是一种不入流的情趣,和西方人相比起来更加幼小的身体,浑身软绵皮肉的亚裔被两根粗糙麻绳绕过胸部,在勒出两个鼓鼓的胸脯之后延伸向下在阴阜处拧成更粗的一股,打着结紧紧勒进去,粗糙麻绳上面被人涂了一点稀释过的生姜水,毛尖磨着阴蒂,姜水让下面又辣又痒,楼柯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缠着,没有人帮他,就连轻微的碰一碰也没有,他只能只能用腰腹动作忍着羞耻去地毯上隔着一条绳子磨屄,他压得越深绳子进的越深,上面浸润的姜汁烧得就越厉害。

这种难受让楼柯已经可以短暂地忽视面前男人的眼神。只是专心地用地毯上的毛尖来回抚慰自己。

他横趴在地上挺着腰小幅度地扭腰,让湿润的毛尖搔过阴蒂和尿眼,然后一部分违背楼柯意愿地,不停往里面钻。像是被东西侵入身体的感觉让楼柯一下子叫出声,他痒得不停流泪,浑身都开始打哆嗦。

那是汉特第一次看见楼柯那么主动,在地上流的满脸都是眼泪求人帮帮他,阴阜红肿,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

他一只手挪开绳子,让亚裔叉开腿坐在他腿上颤巍巍地用阴阜去磨他的膝盖,粗暴的黑色牛仔面料和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被戴上的护膝让楼柯的动作进行地分外艰难,坚硬的棱角在楼柯每一次不合适的力度的刮蹭下重重顶进屄里,把两瓣已经有点肿的阴唇戳地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