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顶到阴蒂上,每一下都让本就满脸泪的男生再次仰着脖子,从那双湿红眼睛里再榨出一点水来。

他不能全部坐上去,只能曲着一点膝盖微弯着小腿,用自己已经张开的烂熟的屄一下下去蹭。

亚裔的体力显然不允许他半蹲太久,在又一次楼柯擦着膝盖准备轻轻掠过去的时候,小腿骤然酸软的感觉让他突然失了力道重重坐在上面,腿中心的洞口突兀吃进去一部分,被顶得大开,连一点预兆都没有地就高潮了。

固定在腿间的绳子被人恶意拉起,拽到最高点松开,然后重重弹上去,麻绳打上阴阜和阴蒂,几乎把黄豆小的阴蒂弹飞,那块粉白微鼓的软肉被打得整个扁下去,然后在上面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绳痕,像是打上去的一道鞭子,然后就是密集地一鞭接着一鞭,把楼柯抽到几乎下体全肿了,屄口也被巴掌扇到大开,男人的恶劣欲望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以至于楼柯全程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只能一波接一波地潮吹,高潮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他全身哆嗦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头发都是湿的.

到最后他想要往前爬着躲开可是全身都没力气,汉特站在他后面看着他像是蜗牛一样一点点往前磨蹭,等到终于磨蹭出一段距离之后再用手轻松拖回来,然后当着他的面点评道

“好可爱。”

男人脸上的表情是笑着的,甚至还有一点计谋得逞的狡诈笑意,他们装也不装,抬着亚裔的腿根去看下面狼藉情色到难以形容的地方。

楼柯迟钝的大脑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场只针对他一个人的阴谋。

“你们骗我...”

“没骗你。”

汉特伸出手抱住他,语气愉悦道:“我们的确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