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肉色皮肉因夹子一夹两瓣分开露出最顶端最敏感比小指尖还要小的一块红肉来,箫何指腹摸着蹭了一下,然后毫无预兆地突然用毛笔扇打起那块肉红的小珠。
他打得力道不大,只是每次都用了巧劲直往最敏感的地方打,那颗小珠子被他几下就扇得红肿,从小包皮里面又探出来一点,被啪啪抽了好几下。
小少爷被扇得边叫边哭,他从不知道用来写字的毛笔也能成为这样磨人的刑具,打得他恨不得挣脱绳子自己跑到什么地方磨一磨才能舒服,那张穴里的水喷得到处都是,楼柯十个脚趾蜷紧脚背绷出一道道青紫血管。
这种淫虐的技巧不是楼柯这样只会磨磨桌角压压鼻子的小处子能受得了的,他仰着脑袋浑身都是湿汗,一看就是早就被玩到极限了,刚开始他还会装作恶声恶气地让马夫停下,后来就只会无意识地求饶,下面一次接一次地高潮,细长笔尖沿着张开缝隙的尿眼塞进一截,用软毛在里面转着圈的刮弄。
不过蹭了两下就哆嗦着尿了箫何一手,多余的清亮尿液沿着手腕溅到楼柯衣服上,把他衣摆下面都浸湿,地板湿亮地一滩水迹。
箫何对楼柯的求饶充耳不闻,明知道小少爷已经尿了依旧只低着头含着楼柯两瓣肿粉肉唇把上面流出来的水吮光,粗糙的舌面压着楼柯的屄口细致地像是第一次看见肉的野狗一样,把每一寸都舔个干净。
箫何垂着眼眸,长久以来心中的阴鸷和嫉妒终于在楼柯因为快感露出来的熟悉崩溃表情下逐渐消弭。
没有人比箫何更清楚他的小少爷有多么漂亮,尤其是这两年楼柯长开,本来还稍显幼态的脸像是成型的莲花一样,整个人出落的让人连眼睛都移不开,面若桃花,腰如拂柳,每次出门回来怀里都捧满了别人送的花。
曾经碍于小少爷年岁尚小不能摆到明面上的想法如今再也无所顾忌,自成年后,楼柯收到的邀约数不胜数,送过来的礼物满到一个房间都放不下。各种珍奇少见的宝贝被人源源不断地送到楼府,连带着的是里面各家世子少爷一起送过来的给楼柯的邀约。
那些已经长成的世家公子们一个个都气质不凡容貌俊美,肚子里有一堆能讨楼柯欢心的话本故事,他们故意拿捏着语气和腔调讲起故事来比茶楼里楼柯最喜欢的说书先生还要好,勾的楼柯茶饭不思,每天都盼着这些人来。
只是不知怎么每到讲到高潮时候那些人就爱说累,说自己想要回家休息明日再来。
楼柯看不出来那些读书人为他设置的陷阱,还以为他们是真的说累了,于是陈郎宋郎地叫个不停,亲昵地拉着人家的手往自己的床上带,说在他床上休息也一样。
单纯的小少爷黏糊糊地枕着别人的肩膀和人盖着同一张被子,手拉着手脚挨着脚,央着人在他床上休息然后多讲一点。
箫何就只能站在帘子外面,看着那些公子们自然地脱了鞋袜爬上楼柯的床,拥着怀里面露崇拜的小公子讲故事。
楼柯从来没对箫何露出过那种表情,箫何从来没拥有过那种表情,孺慕敬仰,好像那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马夫站在帘子外面垂着头,高大的身形在透过帘子的两人模糊的人影前低到了尘埃里。
他攥着拳头,只是手指松着整个人显得既茫然又无力,那是马夫第一次意识到,楼柯给他的东西是能给别人的,不给他的也能给别人。
他提着跨越半个京城买来的少爷最喜欢的玫瑰花糕,回去的时候却看见楼柯和人依偎在亭子里面,桌上面铺着满满一盒,桂花的,枣泥的,红豆的,他的小少爷全都看也不看,只是黏在那人身上摇着男人的袖子央着他再讲一个。群1三久四,九4陆三1更多好看篇章
他给楼柯递的精心配好的花茶转头就被楼柯献宝一样送了人,说用茶水润润喉咙好接着讲给他听。
箫何只是个马夫,他大字不识一个,不能和楼柯吟诗作画,也不能给楼柯讲故事,于是他就只能看着楼柯像是小鸟一样飞出去,又带着一堆莺莺燕燕飞回来。
箫何安慰自己,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