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人暴怒掌屄/禁止射精高潮/陈年旧疤
“呜呜!疼!别打了...好疼...”
空中乱蹬的两条腿被人一手握住,男人抓着楼柯的两只脚腕往上抬起一手拿着红色长绳系在床铺顶一根木架上,腿根中间的阴穴就完整露了出来,浑身娇贵金玉堆砌养大的小少爷连下面都是嫩的。
两片白粉肉唇又肥又鼓,缩在腿根中间凸出一块,像是鼓起的一座柔软山包,中间一道狭窄的肉缝色泽殷红,将整个白嫩阴穴一分为二,那阴阜上面一丝用以遮挡的细软毛发也没有,光裸干净露着整个屄穴,要是以那些下流的话来讲,该是个漂亮的白虎一线天。
只是现在那地方被萧何一根手指插进扣着肉唇两边不让合拢,另一只手高抬又下落,在阴穴上落下一个个巴掌,萧何征战几年,手上的茧子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厚一层,每一次都扇开两瓣肉唇抽到蒂尖上,黄豆大小的青涩肉蒂被他一个个巴掌抽肿色如红豆一样从肉唇里面探出来一截。
楼柯比他巨大的力道扇得几欲潮喷,肉蒂吐出之后打起来就更加方便,几乎是巴掌落在上面一次楼柯就要扭着腰崩溃一次,巨大的快感让他沁出一身薄汗,腰窝滑腻得乳膏一样含不住男人的手指。
男生色如生绢的一张面皮被扇得红粉异常,两个眼睛像是泉眼一样不停往外面渗泪,刚刚还对着萧何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一个的小少爷现在呜咽着求饶,楼柯枕在枕头上去叫跪坐在他腿间一下下扇巴掌的男人,本来就软和的声调因为被打的动作一颤一颤,几次转了调子,他从来没用这样撒娇耍痴一样的语气和萧何说过话,两腿战战得求人轻点。
“别打我了...呜,我不骂你了,我错了...”
楼柯每说一句眼睛里就流出来几颗泪珠子,沿着已经哭红的鼻子往下巴上落,把下面的枕面都浇湿了。只是一向看到他眼泪就会败下阵来的萧何这次像是真的生气了,看见他哭不知怎么下手反而更重了。
萧何扫了楼柯下面一眼,被娇养的阴穴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两瓣肥鼓肉唇早已红肿不堪上面遍布指印,一拍就能从下面溅出水,阴穴上面的阳具直挺挺立着,玉白的一根,上面的小窝里面盛着一点透明的液体,每挨一巴掌那阳具就跟着抖动一下,颤得也越来越厉害,看起来已然是要高潮了.
萧何顿了顿,从床头桌子的木抽屉里面拿出来一根簪子插在了上面,簪子下面修得圆润细长,恰好堵着楼柯想要释放的小眼,就在这时萧何又是一巴掌落在那鼓胀的肉尖上,楼柯猛地把腰一挺小腹朝上像是风中的小吊桥一样抽搐了两下,下面穴眼张开从里面喷出一道水来,下面的阳具被东西堵着在空中左晃右晃因为不能释放而涨得通红。
楼柯真的被萧何欺负到崩溃了,他才知道原来不能释放的感觉这样难受,快感的闸口被一根细小簪子堵着,楼柯在一阵阵让人酸麻的快感之中眼前发白,他哭喊着叫萧何的名字,什么生气怨恨都顾不上只是呜咽着说自己要死了。
“呜...萧何,你拿下来,我好难受,我,我真的要死了,萧何、呜呜...”
楼柯抽了两下鼻子,一张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额头黏着几缕乌发,弯弯绕绕流云一样勾着侧边面颊,既可怜又漂亮在跳动烛光下美得让人发昏,让萧何搭着他脸侧的一双手都不由得更加轻了一点。
若是从前的萧何肯定毫不犹豫就听了小少爷的话,像是最乖顺的狼狗一样殷勤得为他解开束缚,可是现在的萧何被刚刚楼柯那句不要他弄得满肚子都是火,像是赌气一样伸手把簪子又压进一点摁着上面摇晃两下,楼柯被他动作搞得连表情都控制不了,翻着白眼两条抬高的腿抽搐着下面又喷了水。
本就敏感的窄小尿道像是被金簪肏弄了一样,俯身听去甚至还能听见细小的咕叽咕叽的肉道被挤弄的声音,萧何按着上面转了许久,等到他觉得楼柯是真的受不住的时候两指一捏顶端把那金簪猛地从尿道里面一拔,长久堆积的快感犹如破堤洪水一样,楼柯尖叫一声下面阳具终于完全挺立源源不断射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