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股股都落在楼柯的肚皮上,腰窝脐眼,乃至自己两只乳首都盛着浓精。
“去了啊啊啊!”
高潮来的迅急,余韵却是绵长的,直到那浓精都冷在楼柯身上还能看见他在不住地打哆嗦。
楼柯歪着头躺在枕头上,整个人脸色绯红明显是还沉溺在刚刚高潮的余韵里面,他今天被萧何玩得有点太狠了,下面阳具抽动两下,顶端尿道口殷红湿软,里面黏湿一片,看起来竟真的像是一个被肏熟的小巧肉穴一样。
楼柯喘息两下,在快感过去之后心里那阵委屈劲儿又占了上风,他被眼前人宠溺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楼柯扁着嘴,早已忘了刚刚他是怎么对着男人可怜兮兮的求饶抽抽嗒嗒地往下掉眼泪。
尤其是现在他腿上的绳子被解开,小腿被人握在手里一阵一阵的揉,上面淡淡的勒痕慢慢化开,楼柯小腿纤细,从前一次三次地擦着香膏,落在男人粗糙的大掌里面竟像是落了一片绸缎一样。
萧何刚沉默着给楼柯揉完一边的腿,就被楼柯猛然踹开,刚刚哀求他慢点的落水猫一样可怜的人现在坏脾气上来毫不顾忌地用脚踩着他的脸
“你把我弄疼了!”
萧何鼻尖被人脚掌踩着,若是寻常人被人踩在脚下都多有不满,何况是现在风头无量的西南王,曾经有人只是无意调侃一句萧何马夫的身份就被他拉下去打了几十板子以儆效尤,现在楼柯脚心抵着他一张脸又磨又踩,那暴戾的西南王却只是红了脸,觉得他家少爷的脚心又软又嫩,香得惊人。
若是能用这双脚踩着他的阳具,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
没人知道萧何在军营时候藏在枕头下的除了楼柯的一件里衣就是一双鞋袜,那被洗过的袜子只有一点被人使用过的余香,萧何总用它在无人的夜晚圈着自己的欲望上上下下地磨。
偶有的那几个日夜,也都是梦着小少爷皱着精致的眉眼跨在他身上脚踩着他的脸或是下面,把他闷到呼吸不了或者脚尖抵着阳具头部转圈然后狠狠踩下去,再像是看什么垃圾一样对着他说,
“真恶心。”
每每梦到,萧何都半夜惊醒汗衫湿透,在夜晚冷风下爽到脊背发麻。
楼柯发现刚刚还阴鸷地可怕的男人似乎又变成了从前的那副木讷样子,无论他怎么发脾气都一声不吭,就连被他踩着脸也只是沉默着接着给他按腿,脚心上男人灼热的呼吸让抬着腿的楼柯也感觉过分怪异起来,就算是不骂他,怎么也不躲啊...
他动了动腿,又把小腿落下来踩在床上,箫何抬起眼睛看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楼柯其实不太会察言观色,只是他从前和箫何实在太过熟稔,因此男人脸上一点轻微的表情变化在他眼里都分外明显。
箫何在不高兴,因为他...不踩他的脸?
楼柯浑身激灵一下连忙晃了晃脑袋想要把自己脑海里的荒唐想法晃出去,只是他一晃头目光旁移一寸就看见身前男人已经鼓起来的下身,就算是楼柯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他歪着脑袋羞耻地闭紧眼睛不去看下面荒淫的场面。
单纯如楼柯,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用马夫的鼻子磨磨下面,他实在想不通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性癖,比如有人被踩脸被踩阳物都能兴奋地不行。
他被箫何胡搞一通,又对着男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现在被人握着腿躺在床上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分别多年的两人再见,竟是相顾无言。
楼柯无聊,盯了一会儿旁边的红烛之后就去就看箫何的脸,男人左面有一条长疤,从那张俊美面容上凸起一块 ,像是一道肉褐的蜈蚣趴在左脸上,右面的完好更显得左边的可怖,这疤一看就是没用一点膏药,甚至说不准,在受伤之后都未被人处理过,刻意让他长成这般明显模样。
楼柯对这道疤印象深刻,他记得那天箫何满身是血,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样死命拽着他的手要往他脸上划,那天男人脸上淋漓的血一直滴到楼柯鞋尖,让他回去做了好几晚的噩梦。
因为箫何的原因他其实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