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这道疤痕,只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毕竟也是他当时亲手留下的,如果说一点没有担心过当然也不可能。

楼柯躺在床上思想挣扎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上那道疤痕,低声问道:“疼吗。”

给他揉腿的人动作僵住,箫何垂着眸子过了一会儿又若无其事地接着揉起了腿,只像是从前一样回道:“不疼。”

他语调沉稳,只有脖颈耳尖都红了个透,感觉浑身血液都燥热得厉害,像是有人把他劈成两半强硬往里塞进一筐红碳一样。

他没骗楼柯,无论是当年还是后来他都不疼。

甚至于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偶尔看见旁人怪异畏惧的目光,他甚至有时感受不到这道疤痕的存在,只是在楼柯那温热的手指下,在那带着细小脉络的指腹下面,那道已成多年的疤痕却像是最敏感的新成的软肉,被摸就整个地开始颤抖,有生命一样跳动起来连着他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让他心脏都鼓噪得厉害。

那道狰狞丑恶的疤,说不准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期待的就是一次抚摸,期待着他金枝玉叶的小少爷,有一天能垂着眉眼,用漂亮的嘴唇轻轻亲亲它。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有点短短了,等我明天努力!顺便求个票票助力麦师傅出道

4骑木马挨肏/老虎娃娃/打屁股小像

楼柯总感觉男人那块被摸得热乎乎的疤痕好像在他的手指下面突突直跳,看向他的眼神也莫名的有些可怕了。他胡乱的收回手连话都不肯说一句就躺下钻进被子里装睡,

箫何坐在床边吹灭了烛火,然后上了床呆呆地抱着楼柯的腰,他心里比楼柯还要乱那么一点,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为什么楼柯刚刚会那么突然的伸手去摸他的疤。

第二天早上楼柯醒来的时候发现箫何已经不在了,只有床头摆着一套衣服,上半身是一件轻薄的粉色纱衣,下半身只有一条亵裤,裤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半透明的轻薄衣料覆在身上和没穿大概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