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暖毫不客气地咬住其中一边,连着乳晕一起咬住,满意地感受到他的震颤和肉穴的紧咬,爽得忍不住轻哼眯眼。
“呜!轻点、呜……你是狗吗?呜啊、要、呜、要被你咬掉了呜……”
她咬得一点都不心疼,沈乐逸被她咬得又爽又痛,不用看都能想象奶头从她嘴里过一遭会变得多惨。
他抽抽着,边神志不清地想幸好今天不用做什么公开上台的工作。
虽然他现在的已经够公开了……
高暖没搭理他,只将他当成一个漂亮的飞机杯在用,她快射了,这会儿正是冲刺时间。
青年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腰都快被日断了,而她进攻的势头却不减反增,大有要在这车上把他肚子操破的气势。
“呜!!!嗬嗬额死了、呜!要死了、轻、呜啊!啊!轻点呜呜!”
漂亮的男人叫得放荡又可怜,再也不顾那点羞耻心,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被迫接纳了只能顺从她心意叫成婊子的事实。
他觉着结肠都要被她的龟头碾烂了,被操得两条小腿都夹不牢,开在两边浪荡地一甩一甩,时不时踢到旁边的乘客也管不上。
车门开了又关,乘客上了又下,周围时挤时空,好几次乘客都挤到他们身边了,甚至正面对着他们,近得能窥见他那被女人日得淫水四溅的腿根。
可高暖始终没换过位置,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他在她怀里轻得就像根羽毛,像个不费力气就能拿起来的飞机杯。
她丝毫不在乎周围的环境,还有心思时不时换一边奶头咬,像只没吃过奶的小狗似的。
“呜……!”
“呼……”
终于,她又射了,痛快地灌进青年被操得湿软黏糊的肚子里。
他就更不用说了,昨晚本就交代了大部分存货,今天刚没被操两下就射了两次,这会儿两个精囊瘪成一小团,鸡巴倒是充血得厉害,硬邦邦的,可流出来的全是清澈透明的腺液,一点男人的气势都没有。
两条已经痉挛得快抽筋的长腿终于被放下来,可他却再也支撑不住,依旧只能像螃蟹一样往两边叉着腿软在女人怀里。
小腹部位又酸胀又暖乎,整个穴道烫得快失去知觉。
然而正当沈乐逸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时,女人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在他耳边响起:
“你是想在车厢中间做,还是跟我回家做?”
毒舌傲娇惨遭灌肠成大肚口出才允许排泄骚逼玩烂被哥哥发现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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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沈乐逸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高暖的淫威之下。
非但今天的行程泡了汤,还被迫暴露了家里的地址。
他觉得世上不会有比这更让人崩溃的事了,而这还是和跟她回家这个更恐怖的选项下不得已抉择出来的。
起码在自己家想跑也比较熟悉地形……
沈乐逸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高暖不管去哪个情人家都是要被供着的姑奶奶,即便是闯进人家家里的,她也能做到‘宾至如归’。
沈乐逸崩溃地被她推倒在床上,再崩溃地看着她自顾自地开始在屋里翻。
“你为什么能这么自然地在别人家里乱翻啊?!”
高暖闻言回过头,抱着手理直气壮地俯视他:“那你自己拿出来吧,省得我浪费时间。”
男人心头浮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拿什么?”
她咧嘴一笑:“当然是把你的骚逼操得这么烂的大宝贝。”
预感实现了。
如果可以选,沈乐逸一定选择当场去世,这一刻他甚至感到头晕目眩,恨不得直接昏倒在床上。
“你、你到底想羞辱我到什么地步……”
高暖却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走回来一屁股坐到他小腹上,原本怒目圆睁的男人瞬间就像软了筋骨的猫一样卸了力,在她身下猛地一哆嗦。
“呜……”
他肚子里全是她的精液,那一片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