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肠被折磨时玩得最凶的地方,这会儿还敏感得紧,哪里受得了她这一击。

“羞辱?你那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污蔑我就不是羞辱了?”

而她冷哼一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对他的脆弱视若无睹。

一听这话,他又气了,湿润的凤眼凶狠而无杀伤力地瞪向她,眼尾脸颊嘴唇都殷红似血,让他反倒更像只虚张声势的猫。

“那是你自己罪有应得!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

高暖眯了眯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哥他妈的到底是谁?”

果然,一说到这,他又闭麦了。

高暖都被他气笑了,开始合理怀疑这是他引起她注意的手段。

“不说是吧,行,那就后果自负。”

她偏头将这典型理工男的性冷淡风房间看了一圈,锁定目标后一把将人从床上拽起来拖向卫生间。

“啊!干什么!放手!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