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钻进结肠时收到的阻力最强。

若不是高暖身经百战,这会儿早就被这紧俏的小逼给吸出来了。

“啊、呜、暖暖、呜、顶到了、呜啊……顶到结肠了……”

几乎是刚被碰到结肠入口,男人就抖着腰射了出来,他拼命喘着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几分被贯穿的兴奋与恐惧。

沈乐安怕疼,自己玩的时候很少敢弄得那么深,顶多就是让按摩棒蹭一蹭入口,这么多年就没敢真正进去过。

而且在他潜意识里,这个地方就是高暖的专属地,只有她才能打开它,只有她才能享用那个器官,其余的,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能随便触碰。

他是她的男人,他由内而外都属于她,只有高暖开口,他才能克服对疼痛和未知的恐惧接受肉体的开发。

所以此时此刻,比起害怕,他更多的是对即将被心爱的女人完全占有的期待,期待到忍不住高潮,到控制不住地颤抖,甚至害怕自己因为太兴奋而紧绷,还主动扭着酸软的腰让龟头摩擦结肠口。

想要她进来,想要被她侵占,想要再一次成为她的所有物!

他的急迫与爱意都在细密濡湿的吻与不断泛滥的淫水中传达给了高暖,她又何尝不着急,恨不得直接操破他,用蛮力占有他,把他操得腿合不拢,重新变成她的飞机杯。

要不是理智警告她这男人受不了那种操,操坏了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他现在就已经哭厥过去了。

“别急……慢慢来……”

她说着,嗓子比他还哑,耐着性子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动。

像这样先用龟头把里头磨松,之后操起来就方便多了,否则立刻放开了操,他疼她也费力气,还不好撞开结肠口。

她这不表露的温柔,却让身上的男人心都化了,心一软,穴就跟着软,恨不得用屁股将她吃干抹净。

“暖暖……嗯啊……我没事嗯……用力点也没关系……呜啊!!”

他自认为体贴地说着,却气得高暖没忍住真的狠狠操了他一下。

“少他爹的废话!老娘忍得够辛苦了,再撩拨我你这骚逼就别想好了!”

她恶声恶气地瞪着他威胁着,结果对面非但不怕,看着她眨眨眼,冲她露出个柔软至极的笑。

“没关系,只要是暖暖,操烂我也可以,多爱我一点吧……”

情人都这么说了,还能忍那她就直接当圣人得了!

她没说话,直接抬手把人推倒在浴缸里,好不容易深入结合的身体再次分开。

沈乐安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目光慌乱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