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模样不似作假,还一下下地吻着他,就如她所说的,她稀罕他,也稀罕他的身子。

光是这么一想,沈清州便感到心头一阵莫名酸软,身体更是诚实地情动,原本酸胀不已的肠道又感受到那一阵抓心挠肺的痒,他知道这浪荡的身子又想要她了。

他们昨夜抵死的缠绵,她熟悉了他的身子,已经懂得了他求欢时会发出的信号。

像这样有黏糊的淫水不断从那柔软的肉洞中泌出的同时,他的小腿无意识地在她身上轻蹭的时候,就是他已经准备好接纳她的证明。

林夏又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小姐妹,下午在周牧云口中释放的那一发只能算是前菜,今天她起码还要再射两次才能睡个好觉。

“沈大哥,我进去了哦。”

沈清州扶着她的肩,眼神迷离地喘息着,臀缝感受到那熟悉的坚硬的热度,他便也不自觉地将腿打得更开。

“呼……好、进来吧……呜啊、哈、烫、好粗呜……”

那滚烫坚硬的龟头像昨夜一样,灼人得没道理,尺寸摆在这的东西,即便她动作再怎么轻也都显得粗鲁,光是龟头塞进来,沈清州便被那阵强烈的压迫感弄得忍不住腿根痉挛、小腹收缩。

但那毕竟已经是个被女人操开的穴,酸胀的肠道熟悉了姑娘的性器,这会儿也熟练地蠕动收缩着将她裹住,任由那坚硬粗大的鸡巴往更深更软的里头探去。

“啊、啊呀、太、太大了、哈啊、慢些、啊、轻些……”

这人没轻没重的,操几下就直往结肠口怼,是真当他这穴操不坏了似的。

沈清州被日得腰软穴酸,到底禁不住哑着嗓子求饶,慢些轻些地喊个没完,可什么也挡不住,她顾着快些爽快,他的结肠也没骨气,没让日两下就松开黏糊的入口让龟头碾进去了。

“沈大哥、嗯哈、你、你好软好烫、我、嗯、我好舒服……你再抬高些……”

许是因为他还有些发热,那肠子软烫得不像话,林夏刚挤进他结肠,差点被裹得当场泄出来,那里头就像一团被细细搅过又烧热的泥浆,龟头一陷进去就会被牢牢裹住,团上泥浆无法自拔。

他不比昨天水多,可胜在柔软黏糊,让她日了一下还想日,这简直就是个生来就要让人日的好穴,用她听过的那些荤话说,就是个名物宝器,能叫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好屁股。

而且沈清州叫得也好听,平时就温润得令人如沐春风的嗓子,这会儿沙哑着却还别有韵味,她日一下他就会喘一声,若是日到结肠里或蹭到哪处尤其敏感的软肉,他还会受不住似的挺起胸膛,抖着那两团肥软的奶子发出好听的哭叫。

‘咕呲咕呲’的日穴声跟男人沙哑绵软的叫床声相得益彰,林夏就像打了鸡血,一杆小腰动得虎虎生风,一刻不带停地往男人腿根撞。

“啊、呜、啊哈……”

青年躺了一天而本就绵软无力的身子成了容得姑娘随意摆弄把玩的玩具,他那穴吃了半天鸡巴,被日出了一身的汗,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下去,她才长喘着将今日份的精水灌给他。

他那结肠昨夜被射得满满当当,今日含了一整日,鼓囊的小腹才勉强平复下去,这会儿又是一炮浓精灌进来,那平坦柔软的肚皮便又一次鼓了起来。

“呼……呼……哈啊……”

终于结束了,总觉着累得慌,沈清州抹了把额上的汗,也替怀里的姑娘擦了擦。

“好了,嗯……天黑了,再晚了不安全,快回去吧,呀啊!”

结果她不按常理出牌,非但没从他身上起来,还压着他生生翻了个身,吓得沈清州下意识往门外看。

他几乎让她扒精光了,这会儿翻过来一身雪白的皮肉无处可藏,肥软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像头淫荡求欢的野兽。

“可我还没软下来,沈大哥,我还是好痛,让我再做一次好不好?”

姑娘的声音听着委屈极了,沈清州面红耳赤地回头看去,只见那根鸡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