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点没软下去,还硬邦邦地杵在他臀上。
这会儿屋里没点灯,已经暗得他快瞧不清姑娘脸上的表情,可与之相对的,两人之间那股浓稠旖旎的暧昧气息却在夜色中愈发浓厚。
在随时会有人回来的宿舍里,他们现在更像是一对名不正言不顺的男女在偷情了。
沈清州明知自己该拒绝,再不济,也要先点只蜡烛再说,可他鼻间被姑娘那股香甜的气息和自下身传来的石楠花香气填满,这交织融合的气息算不上好闻,却实实在在地侵蚀掉了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性欲似乎是比任何欲望都要迷乱人心的欲望……
沈清州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已经诚实地服从起了欲望的指挥,他的手自顾自地放到身后,颤巍巍的手指自己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肉缝,露出被精液糊满的逼肉,再一次主动向身后的姑娘献媚。
“好……来吧……”
·
林夏按沈清州的指示,从柜子里找到蜡烛点上,昏暗的房间总算有了光亮。
其实办公室知青点是有电灯的,也是整个五米村为数不多有电灯的地方之一。
但平时只有宿舍里的知青都在,大家都要办公或读书时才会打开,现在只有沈清州一人,亮了灯只会招人口舌。
回过头去,温柔恬淡的美人低垂着精致深邃的眉眼,仔细翻看着手上的书。
真好看啊。
林夏直勾勾地望着他。
所以她才会觉着读过书的人就是比大字不识的乡下人漂亮,不是容貌上的优越,而是那股子气就跟人不同。
她听那些哥哥姐姐围着说故事、聊诗词时,简直觉着这些人都在发光。
再黑再脏的泥也糊不住他们明亮的眼睛。
那是知识的力量,林夏坚信。
男人留意到她的目光,弯眼笑着招手让她过来。
“愣着做什么?快过来,我教你怎么查字典。”
林夏连连点头,端着蜡烛巴巴地凑到他身边,顺便将他肩上的外套紧了紧。
沈知青身子骨这么弱,刚光着身子让她压在炕上弄了这么久,不好好保暖又得生病。
沈清州见状又笑了笑,抬手在她发顶轻轻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