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瓶砸中，在瓶壁粉碎的瞬间软趴趴地倒落在地。

余耀辉静静地位立在门口，手上拿着原本放在餐桌上

的酒瓶，酒瓶上沾满鲜血，衬得他整个人像刚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

见曹金仍在呻吟，他反手又是一个酒瓶！

一下，两下，三下......

眼见地上的曹金几乎没了声息，我才终于反应过来，

上前紧紧抱住余耀辉的手臂，语气哀求:「余耀辉，别打了......」

别再因为我杀人了。

我已经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