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按壓前列腺,把自己送入快感的懷抱中,溫暖得像是母親子宮裡的羊水,趙玉笙深深沉醉其中,一次次地,一遍遍地變著角度自慰,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表情是多麼淫蕩。
趙珩凝視著趙玉笙陶醉的神情,勾起微笑,問:“笙笙,聽得見爸爸說話嗎?”
趙玉笙玩得不亦樂乎,沒聽見趙珩的聲音,直到趙珩勾住他胸前的乳環,拉拽它的胸部,把那雪白的乳肉扯成色情的水滴狀,趙玉笙嗚咽了下,才不甘不願地從情慾的懷抱中離開,用他那雙嫵媚的眼睛去看父親。
“你還記得你該做什麼嗎?笙笙。”
趙玉笙勉強思考了下,低低應了一聲,臉上寫滿抗拒,但他依然乖巧地坐上趙珩的雞巴,緩緩沉下屁股。趙玉笙的後穴經過擴張,已不像剛才那般青澀緊致,雖然吞吃得仍有些吃力,不過已經能夠把父親的陰莖完整地吞下去。
被徹底填滿的趙玉笙昂起脖子,雙手撐著父親的下腹,緩過來後,就開始前後起伏,當成騎馬似地在父親身上馳騁,逐漸把自己的意識與情感自身體抽離,如今他就是一具傀儡娃娃,任由父親玩弄。
只要再撐一下,很快就結束了,趙玉笙恍惚地想。趙玉笙將自己的身體往下壓,滾燙的肉棒幹了進去,惹得嬌嫩的穴肉恐懼收縮,卻又食髓知味地絞纏。趙玉笙的身子在這些天中,已經被開發得徹徹底底,渾身上下都是父親的烙印,他活在父親的掌控之中,哪都去不了了。
雞巴盡根沒入時腔穴時,趙玉笙的肚子都被撐得脹了起來,隱隱能見到性器的輪廓,色情又恐怖。趙玉笙嗯嗯啊啊呻吟著,淚水一顆顆落下,好似在無聲哭泣。
明明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他的身體卻又無比快樂,被陰莖填滿的恐懼很快就被快感沖刷殆盡,趙玉笙淫蕩地搖晃著屁股,吞吃父親的肉棒,腰肢雪白又纖細,是那樣地不盈一握,合該被男人掐在掌中細細玩賞。
然而趙玉笙的體力很差,懷孕後更是斷層跌落,不過搖晃十數下,趙玉笙就沒了力氣,癱在父親懷裡恍惚喘息,面頰紅潤恍若朝霞。
父親掐住那截細腰,固定住趙玉笙的身子,隨即往上狠狠一頂,這一頂直接就讓趙玉笙的神情破碎,萌生出被劈開的恐懼。
趙玉笙在慌亂中,本能地攀附住趙珩的肩膀,淚水落得更兇,好生可憐:“別,別……”
父親憐愛地親吻著趙玉笙的臉頰,吻去孩子臉上的淚水:“別怕,沒事的。”
“嗚……”趙玉笙被父親操得上下顛簸,被幹到最深處時,趙玉笙本能地摀住肚子,害怕腹中的孩子會受到傷害,下一瞬趙玉笙就狠狠唾棄起自己,咬牙切齒地流著眼淚。
那截白皙纖細的腰肢被父親攏在掌中,父親一邊向上頂弄,一邊將他的身體往下摁,趙玉笙哭泣著搖頭,聽在父親耳中卻更像是一劑劑烈性春藥,在狠狠擊打他的心臟,洶湧的慾望在心底深處咆哮,他多想將趙玉笙拆吃入腹,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但是這個不聽話的孩子永遠都不會接受,無數次,留給他的永遠都只有那麼決絕的背影,殘忍地將他捨棄在身後,無論他如何挽留,如何乞求,趙玉笙從不回頭看他一眼。
思及此,趙珩用力拍了下趙玉笙的屁股,用的力道很大,雪色的臀瓣瞬間的浮出紅印,趙玉笙吃痛瑟縮,後穴將侵犯者絞得更緊,搭在父親肩上的雙手也用了幾分力。
“怎麼夾那麼緊?”趙珩柔聲說,“這麼不想爸爸拔出去?”
趙玉笙在心裡痛罵趙珩,面上仍楚楚可憐,還記得要討好父親,父親才會把孩子打掉,為此,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喜歡……”趙玉笙顫聲說,“想要爸爸、射在裡面……”
父親的陰莖又硬了幾分,就像是被趙玉笙的話語所取悅。父親加大操幹的力道,長驅直入,每一下都狠狠碾過趙玉笙的前列腺,讓趙玉笙爽到哭著浪叫,快感衝擊著他纖細的身子,這具漂亮易碎的身子中,此刻正承載著龐大的欲望,屬於死敵的,屬於叛徒的,屬於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