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不可能是愛人。

趙玉笙騎乘在父親的雞巴上,被操得癡了,不自覺地張開檀口,露出半截紅舌。趙珩夾住那條舌頭,仔仔細細地玩弄。趙玉笙被玩得像隻吐舌頭的貓,眼中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性格惡劣的飼主。

父親放緩操幹的速度,難得溫柔地抽插,給予趙玉笙的只有純粹的歡愉與快感,想讓趙玉笙溺死在這假象之中,把他一遍遍地拋上高潮的雲端。

縱然前穴未被處碰,也濕了一片,猶似暴雨摧殘後的花,濕漉又可憐。趙珩的手指不過剮蹭過那瓣柔軟的陰唇,就讓趙玉笙抽搐著潮吹。

淫水噴了滿床,趙玉笙恍惚地流著淚水,大腦幾乎要被情慾蠶食殆盡,他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被調教成父親的性奴,到了那時,他就真的無處可逃。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