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濯深嘲讽地勾了勾嘴唇,把受不住想要逃跑的俞南枝又往身下拉了几分。

楚复洲这样的行为当然只能被称为装模做样。

看着心爱的人被干到神智不清,又做出一副怜爱的样子给与微不足道的安慰。

面对儿子的指控,楚复洲没有反驳。

他也笑了笑,然后又拽起俞南枝的头发把性器往他嘴巴里塞。

俞南枝哭肿了眼睛,双眼都是雾蒙蒙的,腮帮子却因为这根肉棍被撑到高高鼓起。

人的口腔就那么一点点空间,可楚复洲却执意要把那根驴玩意全部插进去。

嘴巴被迫张到了极致,俞南枝感受到自己的脑袋被抬起来又狠狠摁下去,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些浓密的耻毛里,性器腥臊的味道把他整个人都困住了。

“呜呜呜…嗬…”

被操伤的喉管又被撑开,俞南枝一直在流眼泪,被撑得难受,也被捅得难受,嘴巴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喉管也要被捅烂了,外面一圈的嘴唇都是麻的,估计也已经肿了,

或许连嘴角都要被撑裂了,但是俞南枝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了,他被按住了脑袋,没有办法反抗,偶尔泄出来的一两声破碎的声调也变成了这两个男人的催情剂。

他们喜欢看见他更惨的样子。

楚复洲把俞南枝的脑袋摁下去再拽起来,性器在他嘴里混乱捣弄,楚复洲会用龟头把俞南枝的双颊操到凸起来形状,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把性器插到俞南枝的喉咙里。

“唔…唔…呜呜!”

连续不停歇的深喉像是把他的嘴巴当成了第二处小穴,俞南枝呜咽着掉眼泪,抽插之间嘴巴没办法闭合,飞溅的口水甩到了楚复洲的耻毛上,然后整张脸也被摁了下去,再

次抬起时就会糊了满脸的汗液和口水。

之前楚复洲也只是会操穴,这样干俞南枝的嘴也是第一次,他没有想到会这么爽,快活地他都要把人的喉咙给操到烂。

楚复洲把俞南枝脸上沾着的几根粗黑的耻毛捏了下去,继续压着俞南枝的舌根操他的嘴,胯部也是颠动得越来越快。

明明是一张只读圣贤书的嘴,现在却只能跪在自己胯下吃鸡巴,楚复洲感受到了变态的满足感。

“呜!呜呜!!”

楚复洲操得极深极狠,每一次都吧俞南枝的喉管狠狠操开,往里塞进半个龟头,俞南枝涨红了整张脸,窒息和痛感让人几乎觉得身后楚濯深的操弄都变得好挨许多,俞南枝

喉管痉挛着,撑在床上的双手全都用来推拒楚复洲,他觉得自己都快要死掉了,双手胡乱地摁在楚复洲腹肌上,或是大腿上,只想着把人推开。

楚濯深也被这一阵阵收缩的后穴夹得不好受,巴掌落在浑圆的屁股上,啪啪啪,一声又一声,和操穴的声音都混在了一起,“放松点!”

俞南枝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感觉像是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堵住侵犯了一样,他像是变成了一个容器,现在容器被塞满了,要炸掉了,他要坏掉了…

太凶了,真的太凶了。

无论前面还是后面,无论是嘴巴还是后穴,都被操得太凶了。

推拒的双手也滑落了下来,变成了抱住楚复洲的胯部的样子,俞南枝被操得后仰,楚濯深就会立刻把他操到往前颠,他被两人夹在中间,像是完全变成了一个泄欲的玩意。

嘴角发疼,后穴也好涨,俞南枝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这样脆弱的,只是这点子酸疼都受不住了。

楚复洲扣住了俞南枝的后脑勺,性器抽插时会发出带着水音的“噗嗤噗嗤”声,俞南枝感觉嘴巴的里的东西又变大了,只是进了一半就会戳到他的嗓子眼,吞咽口水时还能尝

到咸腥味。

楚复洲和楚濯深都快要到了,于是一个个干得又凶又狠,像是在进行什么诡异的比赛一样。

俞南枝已经跪不住了,膝盖瘫软着没有了支撑的作用,可是腰身却被强势地提起来,楚濯深不再执着于让俞南枝自己跪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