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腿,莹润剔透的长尾就浸在微凉的泉水里,尾尖愉悦地拍着水面,激起串串水花,那长长的尾巴似乎让他难以转身,此时就只好很娇惯地朝来人招招手,想让人把他抱起来。
檀白走了过去,把对方抱在怀里,他冒犯地把额头抵在对方瘦削的肩膀,感受着虚幻的温度,羽状的触须磨蹭着对方的脸颊,仿佛在祈求能够得到青年的一丝垂怜。
对方偏头笑了一声,伸手去推他:
“别闹,好痒。”
檀白没有松开,甚至抓得更紧了。对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于是安静下来,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发顶:
“怎么了?”
檀白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失礼,但是他却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夜蛾首席引以为傲的修养在此刻全都化为乌有,他沉默许久,才吐出一句真心:
“……我们很想你。”
青年哑然失笑,一下下地抚着对方的绒翅安抚。他在柔软的风里轻轻地亲了亲夜蛾的触须尖,说:
“再等等,好吗?”
“很快,我们就能再见到了。”
……
檀白揉着额角,从漆黑的房间里坐起。
房间里依旧温暖湿润,阮静初就蜷在檀白的身侧,被子盖过肩头,睡得脸颊发红。檀白伸出手,指尖点了点阮静初柔软的唇珠,见他睡得酣甜,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没觉察的笑容。
没人知道,此时小憩的虫族都梦到了那座仲夏夜的露宫,梦到了那个预言中的、黑发雪肤的虫母。而阮静初依旧蜷在檀白身侧,恍若无知无觉,信息素在不知不觉间浓郁。
发育期,结束了。
第10章 | 穿成被迫逃亡的虫母后第八章 母亲(肉章)
【作家想說的話:】
闪耀更新!明天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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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阮静初是被人舔醒的。
双腿间的湿意让人无法忽视,仿佛整个下身都被泡进了惬意的温水之中。有人吐息湿润滚烫,亲昵地与穴口深吻,长而热的异物探进身体,动作轻佻地在圆嘟嘟的宫口舔舐。
宫口被舔舐的感觉过于刺激,阮静初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懵懂地推拒着陌生的快感。
“……是谁?……唔……住手……”
那人压住他的膝盖,让他没法合腿,鼻尖蹭着阴蒂乱撞,几乎要把嫩生生的小珠抵出包皮。阮静初被他压得不舒服,只好双腿胡乱地在床面上蹭动,哽咽道:
“不要舔……了……!好难受……”
压着他的人这才放手,很亲昵地亲了亲阮静初蒙着黑丝绒的眼睛,低低呼唤他:
“妈妈。”
还没等阮静初说话,这人又说:
“妈妈乖一点。先把里面舔开,一会儿就不痛了。”
阮静初的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无措地躺在床上。他有点搞不清状况,但仍然觉得此时不太对劲,试图和对方讲理
那个声音笑了,笑得很好听,可吐出的话却犹如一盆冰水,让阮静初不寒而栗:
“妈妈问我要舔哪里?”
“要把妈妈的小屄掰开,把里面的子宫口舔软。……唔,妈妈,不要跑。”
檀白轻而易举地握住阮静初的脚踝,把试图逃跑的人从床铺深处拖了出来,他说:
“妈妈刚刚能变成人类的样子,还不会走路对不对?”
“没关系的,妈妈不会走路也可以。”
檀白把阮静初抱起来,双腿折在胸前,亲昵地问:
“抱着肏好不好?妈妈想去哪里,我们都能抱着你。”
*
“慢、慢一点……檀白……呜!……”
性器埋在湿热的穴道,顶端顶住软乎乎的子宫口,随着走动不断磨蹭。幼嫩的宫口被性器磨蹭得艷红一团,阮静初哽咽得泣不成声,几乎是低声下气地求夜蛾放过自己:
“不要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