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好酸……”

檀白把他抵在窗边,轻声耳语:

“是妈妈不准我帮忙舔开的,那就只能一点点磨开了,是不是?”

“不、不是……唔……我没有……!”

阮静初突兀地一咬舌尖,片刻后浑身都细细地发起抖,一大团温热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挤出,淋漓地吹在体内性器的顶端。

他又被檀白磨到高潮了。

然而这一次檀白没有再等他,性器在宫口小死一般的痉挛里顶了进去。雌性窄而湿的深处是对雄虫最好的奖励,檀白一边亲着雌性的耳后,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