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乐,你好大的胆子!”
众人震惊,只有江逾白神色如常,整个扬州城谁不认识云知乐云小少爷啊,更别说云家和时家乃世交,两家家主皆是扬州城有名有姓的人物。
面对众人的谴责,云知乐偷偷往江逾白身后躲了躲,江逾白拱手道,“时前辈,师弟贪玩,江某代赔不是。”
云知乐急了,“师兄你干嘛给这个老匹夫……”
“闭嘴!”
被斥责的云知乐跺跺脚,愤愤然转过脸,江逾白强忍着怒意与时顶天周旋,时顶天道,“云贤侄夜闯我时府所为何事?”
云知乐心虚地左顾右盼,心说小爷见不得你儿子一副伪君子模样,小爷想假扮采花贼吓唬他,揭开他的真面目。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去,于是只好闭口不言。
江逾白道,“师弟前两日与我生了间隙,师弟恼我,听闻江某今晚在时府做客,便偷偷过来捣乱。”
时顶天怒呵一声,“胡闹!这般玩劣竟如三岁小儿!令尊不在,你便是这般行事的?竟闹到老夫面前来。”
“江某一定将人带回去好好管教,给时前辈一个交代。”
云知乐闻言小脸一红。
时顶天道,“也罢,知乐唤老夫一声伯父,那老夫便代云贤弟管教了。”
“来人!开祠堂!”
连时君也惊了,“爹!”
“时伯伯,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时府祠堂!
下人将云知乐手脚绑在条凳上,伸手探向他腰间,云知乐尖叫,“不要!我不要!师兄救我!”
江逾白道,“出去!”
时府下人望向时顶天,得到首肯后陆陆续续退了出去。
于是,祠堂只剩下时顶天父子以及江逾白。
江逾白从供桌上拿起家法藤条,拱手道,“时前辈年事已高,这等小事就让江某代劳吧。”
“好,但我时府家法责在肉上才算数。”
江逾白上前半蹲下身,解开云知乐衣带,云知乐低声哀求,“师兄……”
江逾白凑到云知乐耳边道,“师弟忍忍。”一狠心扯下云知乐外裤和亵裤,露出少年白皙紧致的臀丘来。
云知乐自幼习武,但天赋不佳悟性不高,武艺虽不精,一身肌肉确是恰到好处,身后那雪白两团又圆又翘,形状极好,煞是可爱。
云知乐闭上眼,脸上飞上一层红霞,便是平时再无法无天的人此时也不免难堪起来。
“师弟且好好反省吧。”
时府家法是一根两指粗的藤条,常年浸泡在冷水中,打在身上极疼,却不伤筋骨,时家子弟没有不怵的。
江逾白高大健壮,常年习武,力气远远超于常人,他隔空试了几下藤条,然后举起手朝着圆润的臀丘抽下来。
藤条咬在肉上,直接陷入软肉中,只用了两分力道的一藤条竟在臀部最高处留下了一道鲜艳的檩子,贯穿整个臀丘,看起来仿佛将臀部打成了四瓣。
云知乐身子颤了颤,愣了两秒,发出一声惨叫,“啊!”显然是疼得狠了。
江逾白等他平静下来,也等时家父子看清云知乐身上伤痕之后,才再度落下一藤条。他打的极慢,每一藤条不仅仅是让云知乐充分体味这尖锐的痛楚,更让时家父子解气。
云知乐一身采花贼打扮跑到时家,若时家父子一口咬定他是采花贼,将他扭送官府,那云知乐多少得脱一层皮。而且江逾白确实恼怒他此番没脑子的行为!就凭这三脚猫功夫还敢跑别人家作威作福?嫌自己命太长吗?
二十来下过后,少年人窄小的臀丘被打了两个来回,自上到下排列着凌乱的檩子。江逾白半晌没听到动静,直接一藤条抽在他臀峰处,与上一道伤痕交叠。
云知乐本来已经痛麻木了,突然加重力道的一藤条砸下来,他哎哟一声,扭动着仅能动的腰身挣扎,“……师兄饶我……”
“我知道错了……呜呜……师兄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