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竟这么打我,还当着时君那个伪君子的面打我个没脸!我要给我爹告状。”
“你尽管写信给师傅,若是师傅他老人家在场,今日怕不止一顿藤条这样简单了。”
江逾白自己下的手自己有分寸,云知乐的伤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连药都不用上,就该让他多疼两日长长记性。
云知乐闭嘴,不由庆幸他爹外出云游了。
“采花贼抓到之前,安分呆在家,莫要出门了。”
“时府你也敢闯!今日也就是撞上了我,若是换成旁人拿你当采花贼,不卸你一条手臂才怪!”
云知乐愤愤不平道,“我就是看不惯时君那副伪君子模样,明明一样的风前月下,为什么他是满城追捧的风流公子,而我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江逾白心说人家是心有所属求而不得,只能吟诗作对饮酒作乐了,你过去是干什么的?
“你背着我去南风倌之事,我还未与你算呢!”
顿了顿,江逾白又道,“好端端你去那等地方做何?”
云知乐一张脸瞬间全红了,抬头瞧了面前英俊不凡的男子一眼,结结巴巴道,“采花贼的事闹得满城风风雨雨,我、我好奇嘛。”
实际上不仅对男子间那事好奇,更想知道自己对其他人行不行,显然是不行的。
想到采花贼,不由想到江逾白先前说的拿他当采花贼办了,他要怎么办他?
人人称颂的武林盟主,私底下竟能说出这种词!
“师兄是不是认出我了?”
“你这三脚猫功夫都是我教的,我还能看不出?”
云知乐内心宛如吃了蜜一样甜滋滋。
江逾白拿布巾沾了水替他擦拭身后,云知乐浑身一颤,身体起了些奇怪的反应,于是便转移话题道,“师兄今晚为何会出现在时家?”
“此事说来话长。”
起初采花贼掳走之人皆是扬州城恶霸,且那几人皆与三年前扬州春风楼花魁娘子暴毙之事相关,众人便以为是寻仇,可后来两人只是城里的纨绔子弟,爱吃酒玩乐,身上并无人命官司。
时君作为扬州城最有名的风流公子,众人推断采花贼下一个目标便是他,因此江逾白和时顶天便设了这个局,谁知道来的人不是采花贼,而是云知乐。
且说自那日之后,采花贼再未现身,从此便在扬州城销声匿迹。
最后官府便随便寻了个死囚游街示众,而除了拥有一线密报的武林盟主江逾白,其他人都不知道真正的采花贼已成了徐知行的榻上之宾。
(正文完)
说爱我
盛怀*谭清宁,受强制爱攻!
男人叼着烟靠在车头,一身黑色西装面容严肃,和洋溢着青春的大学校园格格不入。
然而那张脸太过帅气,哪怕全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仍然有几个女生不怕死地上前要联系方式。
男人礼貌地一一拒绝,态度淡漠疏离,挑不出半点错处,仍然让两个碰壁的女生红了眼眶。
当手表指针走到六点整时,男人拨通电话,“我在你学校北门门口,黑色奔驰。”
“十分钟内见不到你,你就延迟毕业吧。”
电话那边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嘟嘟的声音。
六点十分,青年跑了过来,由于奔跑他衣服被汗水浸透,显出好看的肌肉线条,他举止沉稳,却带着学生独有的青涩与干净,身材介于成熟男人和青年之间,既有英气,又显得朝气蓬勃,那是最吸引谭清宁的地方。
谭清宁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坐前面来。”
盛淮坐进车里,将车门关的震天响。
车内氛围降至冰点,偶尔谭清宁跟盛淮搭话,盛淮也不咸不淡,好在谭清宁习惯了他的冷脸,并没有觉得多尴尬。
一进门,盛淮就将谭清宁摁在玄关处,拿起鞋架上的发刷抽了下去。
谭清宁知道自己那句话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