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忠臣义士,想平乱臣贼子肃清朝堂,朕岂会拦你。”
啪啪~
“北镇抚司那么多千户百户,你周镇抚周大人底下能人异士也不少,哪个不能替你去拿人?非要你周大人出头是吧?是你周大人武功高强心细如发?还是你周大人明察秋毫断案如神?”
啪啪~
“堂堂镇抚使行事竟然如此无所顾忌,你是等着御史以及百官弹劾你是吧?”对皇帝而言,区区一个陈儒林不值得动怒,而是周知璟行事的手段太过偏激,俨然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啪啪~
皇帝边打边训,将满腔怒意都发泄在手中镇尺上,直打的周知璟双丘高肿肉浪翻飞,呼痛越来越大。
周知璟想当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可这身皮肉耐不住打,不过挨了几十板子就痛得他头昏眼花两股颤颤,恨不得晕死过去,便再也没法保持沉默。
“皇爷……饶了臣……”
“好痛……皇爷……”
皇帝狠狠一镇尺抽在高耸的臀部,在臀肉上印上一道柳叶形状的花纹,正是那镇尺上雕刻的。
“还有脸讨饶,且好好受着!”
周知璟吃了这重重一记,只觉身后骨头要被砸碎了,整个下半身火辣辣得痛,耳听着身后风声再次响起,挨打的绝望与疼痛逼得他往旁边一滚,伸手抓向半空中的镇尺,手伸到一半终于想起掌刑人的身份,伸到半空的手改为拽住皇帝衣袖。
来不及收回力道,只听撕啦一声,明黄色的衣袖从中断开。
皇帝面沉似水:“……”
周知璟看了看手中断裂的明黄色绸缎,看了看脸色阴沉的皇帝,这才发现对方手中的凶器无比熟悉,这不是他送给皇爷的定情信物吗?
一把红木镇尺,上面刻着柳叶合心的花纹,寓示着两心相悦,是他一笔一划亲手刻制!如今这柳叶合心的纹路竟印在了他屁股上。
周知璟羞愤欲死,却知此时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他膝行两步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偷偷摁下那把镇尺,柔声道,“臣对内愿与皇爷分桃断袖厮守一生,愿一生不娶妻不纳妾……伺候皇爷,对外愿做皇爷手里剑,皇爷指哪,臣打哪!”说到动情之处将头贴在皇爷身上,企图以自己的乖顺求得对方一丝心软。
皇帝虽对他的剖白很受用,但想到这人所作所为,想到他竟胆大包天逃罚,遂冷哼一声,“趴好。”
周知璟掌管诏狱一年多,见识过各种刑罚,甚至自己曾作为掌刑者罚过朝臣廷杖,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能在皇爷的镇尺下涕泗横流,当真是不负往日威风。
皇帝将他揽在怀中拍拍他的背,动作亲昵,说出去的话却让他心惊胆颤,“再敢拖延,朕明日着人在早朝扒光衣裤赏你一顿廷杖,让文武百官都看威名赫赫的锦衣卫镇抚使周大人是如何挨打的!”
“皇爷……”周知璟自知求饶无望,跪行至榻前俯下身,将身后高高献祭出去。
镇尺点点他的下裳,天子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居高临下传来,“撩起来。”
周知璟双眼含泪,强忍羞耻撩起下裳,露出红肿不堪的双丘来。皇爷却犹不满意,命令道,“腰臀抬高。”
周知璟也曾是饱读诗书之辈,后面虽做了锦衣卫,心中却仍以清流名士自居,不屑与那些粗俗的武夫一起吃酒做乐,更不曾听过这般粗鄙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