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骅沉下脸来:“方秋那是去给我换花瓶里的花!你不要乱说!我没有丢过东西。你不要信口开河,这是关于名声的大事,你得摆出证据来!”
说着,他站到方秋身前,挡住方秋,对着众人郑重地大声说:“方秋不是贪不义之财的人!之前他以为我是穷学生,还默默替我垫过钱,连提都没提!”
那个工人却说:“证据?证据就是有天大家都不在!都去城北帮忙搬新花盆,只有方秋请了半天假说要回家,我们走的时候他一个人在这里,还没离开!”
他这话一出口,图骅先白了脸色!
也就是,那天花匠以为方秋也要去,但方秋其实是在庄园的!方秋……方秋一定是发现了他偷内裤做那些事情,怕大家查监控发现他钻进房间里久久不出来、又那样狼狈湿身夹着逼离开,所以才没有反驳,担下了污名……
图骅忍不住颤抖,强行稳住,硬声说:“你确定你没放错了地方?”
那个工人硬着脖子:“没有!”
他在图家工作已久,是个一根筋的莽撞人,但做事也算踏实诚恳,不会故意欺骗诬赖。
图骅拼着一口气,沉声说:“我帮你找。”说着,一头钻进那个工人的房间里,亲自动手搜寻起来。
可巧的是,那条金项链是从床头柜上滑了下去,挂在了床头,被床单挡住了,他一拉,正好掉下去,发出清脆的一声。
图骅松了一口气,赶紧捡起来,往那个工人怀里一砸:“给方秋道歉!”
那个工人也觉得尴尬,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对不住,我误会了……”
图骅板着脸,转身就走,拉着方秋,一直走到花园里,才猛地松开,不敢回头,过了半天,才颤声问:“你都……听见了?还是,也、也看见了?”
方秋低着头,慢慢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立刻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图骅望着他的背影,真后悔自己那天发骚犯贱。
从那天起,图骅卧室里的花再也没有换新。图骅扑在床上哭,心里难受,不明白方秋为什么这么冷漠,好歹也要说点儿什么啊……
他实在不能接受,擦了擦眼睛,咬住下唇,穿上拖鞋,半夜悄悄跑出去,溜到工人们住的楼区。
一边走,他一边害怕,他是图家少爷,又是个双性人,万一被哪个男人拽进门里强奸了,这辈子可就完了……
他提心吊胆的,又怕黑,一路哆嗦着走过去,拿着偷来的钥匙,轻轻打开方秋的房门。
令人意外的是,方秋还没有睡,从门缝里传出了一阵男人低沉性感的呻吟叫声:“哦哦哦……好宝贝儿……磨烂你的小嫩逼……噢噢噢噢噢噢噢!骑着大鸡巴摇屁股!把你日成小婊子好不好?嗯?喔喔喔哦哦哦哦哦……”
图骅听得心头火起:里面有野婊子?方秋居然和别人在他的地盘上操逼?
他又气又急,刚想推门进去,却听到方秋继续骚叫:“额额……磨磨鸡巴头……骅骅宝贝儿,怎么这么骚……操烂你的阴蒂!额额额哦哦哦哦哦……”
图骅呆住,连忙推开一条小缝,把眼睛凑了上去。
方秋没有关灯,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什么布,裹在鸡巴上,正在疯狂地套弄打飞机。
图骅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吓了一跳。他之前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到了大学才跟着室友看了几次黄片,室友恰巧播的是双性人的片子,为了表现冲击力,攻的鸡巴又大又粗,狠狠地捣着受方的小逼。受方的逼经过多次操干,已经很松软了,但粗硬的大鸡巴还是操得他死去活来,又哭又叫地哆嗦!
而方秋的鸡巴居然比黄片里的攻还要粗大狰狞,几乎有矿泉水瓶粗,图骅比划了一下,感觉自己都没办法一只手握过来,而鸡巴又长得惊人,怕是能直接把肚子都操得鼓起来!颜色又黑又亮,就连底下的囊袋都是黑紫色,只有操过无数骚穴才会被淫水泡成这个颜色。大肉条沉甸甸的,柱身上爬满了鼓胀虬结的青筋,巨龙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