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地翘着,龟头翘起,微微发红,边缘外翻,马眼都是粗大圆润的,正往外滴着清液,看着就令人望而生畏!
方秋动作粗鲁,小臂上肌肉绷紧,骨头都支了起来,狠狠地用手里的白布摩擦大鸡巴,陶醉其中,沉迷地叫着:“哦哦!操死你个骚逼!顶烂骚阴蒂好不好?嗯?妈的……身体怎么这么白嫩干净……哦哦哦哦哦哦额额额就连小逼都那么粉!额我的臭鸡巴好丑,不配操嫩逼额额……”
他迅猛地撸屌,手都挥出了残影,却还有些不够满足,撸了一会儿就停下了,把手里的白布盖在龟头上,两边拉在手里,然后开始来回拉扯,用布料飞快地磨蹭柔嫩的龟头,猛烈摩擦,把龟头磨得愈发红亮,激动地高高翘起!
“额额额额额额额!乖宝宝……小逼好骚……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操烂你的逼!我撞,撞烂……”他一边磨,一边狠狠地挺腰,一副恨不得把白布操烂的架势,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呃……不对……大鸡巴不配操真正的逼!只配操空气!呃呃呃贱鸡巴!操,亏他还信任你!贱货……居然偷东西……妈的,该死!”
说着,他毫不留情,啪地往自己的鸡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抽得大鸡巴一下子歪了,爽得天灵盖都麻了!他忍不住跟着扑倒,跪趴在床上一边继续疯狂地磨鸡巴,一边低吼!
“额额哦哦哦哦哦哦哦!贱鸡巴就是欠抽!额额!喔喔……好爽……好下贱!操,抽烂,抽成废物屌……!!!”
图骅这才看清,原来方秋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的内裤!
他衣物太多,根本没有发觉。白天里那个工人说看到方秋鬼鬼祟祟从自己房间里出来,想必当时方秋就是在偷内裤!
图骅一阵激动,忍不住向前贴近,透过门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裤被方秋捂在鸡巴上,成了打飞机用的助兴工具,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弄得乱七八糟,而方秋又坐了起来,一边凶猛地撸鸡巴自慰,一边嘴里骂着下流话,听得他面红耳赤,怎么都没想到方秋居然会爆粗口,说这么粗鲁的词!
可这样的方秋,在他眼里,居然更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有了反差,让他恨不得立刻脱光了躺在方秋身下,被那根大鸡巴操穿小逼!
图骅忍不住一边看,一边伸手摸逼,揪着骚阴蒂,目不转睛地偷窥着方秋!
方秋爽得脸都胀红了,本就身量雄壮,此刻撸鸡巴撸得野性十足,更显得暴戾凶狠!但他口中却自卑轻贱,把自己辱骂得一文不值,还下手狠辣,用力地抽打大鸡巴!
他怒目圆睁,瞪着自己的鸡巴,气急败坏地挥动着大掌,狠狠地抽!
“臭鸡巴!脏鸡巴!怎么这么没用?这就想射了?操!你也配爽?额额……哦哦哦哦哦哦哦!妈的,呼呼……额,我抽死你!长成这样,又丑又脏,还想日骅骅的漂亮小逼,不要脸!额额额额额嗯嗯……操、操了这么多脏逼烂屁眼,也配日骅骅的处女逼?!他妈的,我操,贱东西!!!”
大鸡巴粗壮无比,沉极了,但还是被抽得来回摇摆!但也确实下贱淫荡,居然越抽越精神,高高地翘着,激动吐水,颤巍巍地翕张着马眼!硬得直流水,恨不得立刻操进哪个洞里似的!
方秋狠辣地抽打,但也爽得要命,直翻白眼,嘴里“额额”狂叫,挺着鸡巴浑身发抖,整个身体都发红了,一副吃了烈性春药似的样子,癫狂发疯,毫不收敛蹂躏鸡巴,爽得吐出舌头,丑态百出地尖叫,嘴里的话都混乱了:“哦哦哦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鸡巴太贱了!好想射……!额额!不、不行!操!贱鸡巴不配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噢噢噢噢噢噢噢臭鸡巴怎么能射在骅骅的内裤上!他妈的,贱货!哦哦哦哦哦居然这么轻易就想射啊啊啊让精液日骅骅的逼,把骅骅日怀孕!哦哦……额额额额额额额呃呃呃额额额额额!!!”
他直翻白眼,发出一阵艰难粗喘的呻吟,浑身颤抖,狠狠攥着手里的大鸡巴,猛地一挺,不受控制地噗噗射出白浆,全都射在了图骅的小内裤上!
图骅心疼得要命,忍不住在心底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