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还和他去游船,但他意兴阑珊,总提不起兴致,记挂着那声“娘子”,想笑也笑不出来。
路上他们还遇见了其他武林中人,楚江天人缘广阔,不得不客套一二。有人便问邱鸣的身份,楚江天笑道:“这是拙荆。早些时候在外游历时与他一见如故,奈何当时山高水远,没能邀众友来吃喜酒,失礼失礼。”
那些人哄笑,邱鸣却听得伤心,拙荆是假,喜酒也无,他只是见不得人、需得蒙面的存在,要不是有了孩子,和楚江天怕是半点儿关系都谈不上。
越想,他越是痛苦,只觉得如芒刺背,忽地压着声音道:“你们先聚,我要回去了。告辞。”
楚江天一怔,忙向众友道了别,追上去,问:“怎么?”
邱鸣硬声道:“我又不真是你娘子……”话说一半,声音一哽,自觉丢脸,忙停住了。
楚江天自然听懂了,把他拉到小巷子里,低声道:“怎么不是?孩子都要给我生了。好端端的,闹什么别扭?”
他本是好意,带邱鸣出来散心,邱鸣却甩了一天脸色给他看,他都忍了,但此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不由得沉了语气。
他年近四十又行走江湖多年,生得魁梧雄壮、肌肉虬结,一收敛笑容,气势委实吓人。邱鸣没遇到过几回楚江天沉脸,猛地受到这种神色,更是别扭抵触,噤声不语,拉着帷帽上的纱不说话,还偏过脸去,十分抗拒,不肯看向楚江天。
其实原因是他身在孕期,情绪敏感不稳,容易疑心重,又总是不安,所以才会这般莽撞生事。
但楚江天不明此事,又最烦他这一点,每每遇上事,就会躲避不言,之前也是,若不是邱鸣自顾自退缩躲避,也就不会被吴明迢趁虚而入,被操成那副淫态骚样,破破烂烂,被一条日过无数骚逼的脏鸡巴奸成了婊子母猪。
想到这个永远不会忘却的痛点,楚江天不禁恼怒,二话不说,伸手拉住邱鸣两乳之间的细链,狠狠一拽,毫不怜惜地扯着两只奶子,骂道:“骚逼许久没挨操,开始犯贱了?要不要我帮你回顾回顾那些日子我是怎么日大你肚子的?”
邱鸣被拽得挺起胸口,也起了火气,更是委屈,不管不顾地脱口而出:“反正你也只是对我身子有兴趣,和吴明迢有什么分别……”
楚江天一怔,万万没想到邱鸣会说出这种混账话!
他确实是心里有气,可之后没有一点儿对邱鸣不好,处处照料着,邱鸣竟然如此想他!
楚江天不禁冷笑,彻底寒了脸色,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扒了邱鸣的衣裳,把人按到墙上,掰开一条腿,随意地在中间抠了几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猛地冲了进去!
邱鸣猝不及防,被楚江天强奸了逼!
虽然大夫说如今已经可以行房事,但他还是吓得不轻,猛然胆怯,立刻没了气势,连忙哭着挣扎:“放开我!不行……啊!不要啊这是在街上啊额额额哦哦哦哦哦哦不能操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江天却只是冷笑,狠狠地对着他的奶子抽打,这次不同之前那般,之前只是图个兴味、收了力气,这次他下了狠手,只一下,就抽得奶肉肿胀,青紫了一块!奶尖更是痛得厉害,乳钉拽着奶头一起甩动,让邱鸣止不住哭叫,夹着鸡巴的逼肉都收缩个不停!
楚江天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冷声道:“别在大街上骚叫!母狗都没这么如你这般淫贱的!”
说着,楚江天毫不留情,在邱鸣体内横冲直撞,粗硬的大鸡巴狠奸着邱鸣,同时另一只大手拉住邱鸣的两只奶子,并不顾忌上面新穿的孔,把两个奶头抓在手里,用力拉长,拽得奶子简直成了什么破破烂烂的面团,上面青青紫紫红红的,还挂着链子和乳环,被虐得直发抖!
邱鸣眼泪涌出,忍不住哭叫,却被大手牢牢地捂住了嘴,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声,撅着屁股挨操!
“呜额额额额……嗯嗯……唔!啊啊啊啊啊放、放开唔嗯……!!!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