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作祟,她不想被任何人闻到臭味。
时黎在沈献仪旁边站了一会儿,打算走了,开口时声音很冷淡:“要不你把你房间的卡给我吧,我去你那里住。”
他解开了脖子上的围巾,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依旧是背对着她的姿态,说道:“我想先洗个澡。”
时黎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去吧。”
说罢,她又拿了根烟去阳台外面点燃,靠在栏杆上面低着头抽,不知道现在脱光了去雪地里翻几个跟斗能不能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
时黎忍不住想要唉声叹气,她不知道自己跟沈献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这段关系里折磨他,可想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沈献仪洗完后就出来了,屋里暖气温度很高,他只穿了件黑色的线衫,领口下的锁骨又白又深,凌乱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在布料里不断洇开。
时黎抽完烟回来,看他穿这么少,怕他会着凉,还是出声提醒了一句:“头发吹一下吧,不然容易感冒,这里特别冷。”
他顿了顿,摇头道:“我没有找到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