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案。

……

沈明烛趁着道场乱作一团之际，悄然转入侧门，飞身掠过围墙，一路疾行至外院偏门。

谁知方踏出廊下，肩后一紧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力揪住了领襟，猝不及防地撞上旁侧青砖石壁，衣襟皱起，后背生疼。

他猛地抬头，只见凌云冷冷立于面前，眼神如刀，唇线紧抿，气息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沈明烛一僵，眼神瞬间飘忽，像是在试图搜寻退路，却被凌云一手摁住了肩膀，死死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是朝廷的人。”

沈明烛垂着眼睫，低声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他想别开脸，却被凌云抬手钳住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利用我。”

沈明烛望着他，眼中一瞬掠过复杂之色，却并未挣扎，只道：“是，我确实利用你杀了萧竹，但我只是想活下去，有什么错吗？”